《紈袴樂妃:至尊鬼帝霸寵妻》第1837章
第1837章 懾服全場
「你哪裡也走不了。
」
清冷得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淡淡的從外面傳來。
肖家主和烏叔已經驚喜的站起了身。
「君姑娘!
」
少女從門外旁無若人的跨了進來。
她的身後,就是五步一崗的嚴密守衛。
隻是此刻,那些護衛都如木樁一般站在他們的崗位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
君雲卿就這麼輕輕巧巧的走進了肖家此刻最為嚴密的會議廳。
她懷裡抱著大元,大紅色的裙裾垂在她的腳踝處,隨著她輕移蓮步的動作,波浪一般一層層渲染開,如同雲海踏波而來。
「你是什麼人?
」
看著君雲卿這麼直直的走進來,竟然沒有任何人阻攔她,那名長老心中忽然湧起不好的預感。
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君雲卿身上有著肖家主頒發的最高通行令,就是她的實力太過強悍,一路走過來,都沒人敢攔她。
不過很快,那名長老心中就有了答案。
君雲卿一直走到肖家主面前。
隨後那名長老和在座的其他人便無比震撼的看著肖家主起身給她讓位!
甚至,還向她行了一個拜見禮節!
咕咚!
那名長老喉頭動了動,驀然嚥下一口口水。
肖家主如此舉動,說明少女的實力即使不高,她身後的勢力也不是一般可以比擬的。
肖家主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一個人?
他竟然沒有接到任何風聲?
那名長老的心情十分緊張,七上八下的,手心完全汗濕。
他得了百裡家的好處,要遊說得肖家四分五裂,讓肖家主眾叛親離!
百裡墨允諾他,如果能把肖家的人拉攏到百裡家,瓦解了肖家,就讓他成為百裡家的新任長老,統率肖家過去的那些人!
更無償為他提升實力!
他以為這樣的事做起來輕易無比!
畢竟百裡家的實力擺在那裡,怎麼可能不成功?
肖家主在肖家的積威再重又如何?
抵得過人心的貪慾?
隻要遊說的好,肖家的崩解隻在旦夕之間。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肖家主背後竟然有人!
難怪他一意孤行一定要和百裡家敵對!
那名長老想著整個人冷汗直冒,目光看向君雲卿時,眼神飄忽得厲害。
就在君雲卿坐上肖家主的主位時,他猛的身形一竄,就朝大廳門外掠了出去。
他的舉動十分突然。
眾人的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在了肖家主和君雲卿身上,沒想到他忽然會來這麼一招。
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衝到大門之外了。
「哈哈!
肖裕德!
沒想到你背後竟然有人支撐!
可惜,這事已經被我知道了!
你送我一場功勞,我不會忘了你的!
哈哈!
」那名長老眼看自己輕易就衝到了門外,頓時喜出望外,仰天哈哈大笑。
然而他這大笑聲才剛剛發出,便赫然斷絕!
唰!
雪亮的刀光從門外的某處亮起,以力若千鈞,無可阻擋之勢,帶著無比兇悍的力量一劈而下!
瞬間就將那名長老從上到下劈成了兩半!
場中的眾人看著這血雨紛灑的場景呆若木雞。
那名長老既然會被百裡墨拉攏,實力自然是不弱的,巔峰真神境修為,在肖家的地位舉足輕重!
不然也不能夠帶頭和肖家主對著幹!
但是現在,這名巔峰真神境的強者,卻被人一刀劈成兩半。
這過程中,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不,他還是有還手的……
眾人有看著他臨變一掌拍向前方,隻是……
他們的目光看向那大門口出現的,猶如黑塔一般的存在。
那人全身都包裹在一套黑色的鎧甲之中,除了面上的雙眼,什麼都沒有顯露出。
以在場眾人的眼力,竟然沒能看出這鎧甲的接縫之處在哪裡,彷彿這鎧甲天生就是這樣一體成型的!
那裡面的人,又是怎樣將之穿上的?
更讓人驚駭的是那鎧甲的材質,彷彿閃爍著黑曜石一樣的光芒,顯露出極度強悍的力量。
即使認不出那是什麼材質,但沒人能夠否認這一套鎧甲的價值!
他們看向對方的胸口,那上面,一個大大的「將」字,龍飛鳳舞的鐫刻其上。
剛剛那名長老的拚死一擊,就是印在了上面,卻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眾人心中的驚駭一波接一波的,以至於看到對方朝君雲卿下跪時,已經麻木的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殿下,此人已死。
」
那身穿鎧甲的人,正是之前第一個向君雲卿表忠心的鳩老四。
君雲卿不介意讓那些重新得回力量的亡命之徒知道,隻有對她更忠心,才有可能得到更強的賜予!
她把分配給鳩老四的兵鎧收回,重新給了他一套將鎧。
其中顯露出的對兵鎧和將鎧的完全控制,讓那些重新得回力量後心思浮動的亡命之徒再不敢有任何別的想法。
她能賜予,就能收回!
同時,鳩老四身穿將鎧後顯露出的更強一籌的神王境的力量簡直讓人瘋狂。
雖然鳩老四本身曾經的修為並不足以發揮出將鎧的全部力量,但即使是發揮出的那一部分力量,都足以那些亡命之徒們瘋狂!
神王境的力量啊!
哪怕在他們曾經最輝煌的時候,都沒能突破到那樣的境界。
現在卻能輕而易舉的擁有!
這樣,在君雲卿一個棒子一個紅棗的攻勢之下,那群桀驁不馴的亡命之徒完全從內而外的忠誠臣服君雲卿,再沒有任何其他心思。
君雲卿這次接到肖家主傳訊後,便猜到肖家內部可能不穩,帶著鳩老四回來,就是為殺雞儆猴!
隻是沒想到……這隻雞殺得那麼好!
看著從那名長老身上搜出來的百裡墨的親筆信以及一枚丹藥,君雲卿微眯了眯眼。
廳中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出。
鳩老四剛剛一刀擊殺那名長老的威勢還深深的刻在他們腦海中。
而此刻,這名強者卻無比恭敬順服的跪在少女腳下,態度卑微得彷彿對方腳下的一點塵埃。
與之矛盾的,是他體內那股桀驁兇悍的氣勢,昭示著他本人其實是十分不馴卻不容易屈服的人。
越是這樣,越顯得君雲卿高深莫測。
連這樣的人都心甘情願的臣服在她腳下。
眾人哪怕一次也沒有看見君雲卿出手,依舊對她飽含無比畏懼敬服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