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盛世為凰:暴君的一等賢妃

《盛世為凰:暴君的一等賢妃》第2276章

  第2273章 薛運的手,有些熱

   感覺到她的面色有異。

   南煙道:“你們……發生什麼事了嗎?

   冉小玉的臉色不由得一熱,但立刻說道:“什麼都沒有發生。
就隻是遇到他了而已。
娘娘,你到底注意力在哪裡呀!

   聽見她這麼抱怨了,南煙才猛然回過神來。

   對了,許世風!

   冉小玉竟然在那家玉石店舖外見到了許世風!

   她立刻警惕了起來,說道:“你遇到他,他是來做什麼?
是要去問那送子觀音的事?
還是他跟蹤你?

   冉小玉微微蹙眉,說道:“他,他並不是。

   “嗯。

   “他隻是替他那個大哥許世宗,去那玉石店舖的對面,一家叫做‘雅意齋’的書店裡去拿書。

   “許世宗?
去書店拿書?

   南煙的眉頭也擰了起來,說道:“這,這是他的皇子嗎?

   冉小玉道:“奴婢也是這麼懷疑的,正好他拿的那套書落在地上弄髒了,他說,他大哥平時最是愛惜書的,這書弄髒了就不能給他了。
所以,就帶著奴婢又回了那個雅意齋。

   “那,怎麼樣?

   “奴婢趁著他跟著夥計去庫房拿書的時候,特地跟那店老闆打聽了,據說,那套書是那許世宗幾個月前就預定下的,這兩天才到。

   “幾個月前?

   “對,說是郁遠書院新勘定的《竹書紀年》,說是在南方都斷市了。
因為許世宗是他們的大主顧,所以他們想辦法幫他弄了一套,順帶也給店裡帶了一套,正好就又賣給了許世風。

   “……”

   聽她這麼說,南煙沉默了下來。

   過了許久,她喃喃道:“這麼說來,許世風會到那個地方去,也隻是偶然?

   “是的。

   “幾個月前,幾個月前,也沒有人會想到如今會發生什麼事,對吧?

   冉小玉想了想,說道:“若那許世宗真的能預測到幾個月後,咱們可能會懷疑他,那他得是個什麼樣的神人啊。

   “……倒也是。

   南煙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道:“看來,隻是湊巧而已。

   冉小玉道:“那,是不是可以證明,送子觀音的事,跟他們許家的人沒什麼關係了?

   南煙道:“現在看來,應該是的。

   “……”

   “從明天起,你也不必再去了。
隻傳話讓他們早一點把新的送子觀音雕好,送到許家去,把這件事暫時敷衍過去。
不然,本宮還一直欠著他們一尊觀音像呢。

   “奴婢知道了,奴婢已經催促過了。

   “嗯。

   南煙點點頭,又靠躺回臥榻上,冉小玉輕聲問道:“那,娘娘,這件事還用告訴皇上嗎?

   南煙想了想,說道:“罷了,這麼一件小事,就不必告訴皇上了。

   “……”

   “近日,他忙於要將皇後的靈柩送入皇陵,前朝還有許多大事要辦,就不必再讓他心煩了。

   “是。

   此時的祝烽,正坐在禦書房中的桌案後。

   桌面上,擺放著堆積如山的奏摺和文書,這幾天都免朝,他也一直待在幾筵殿,國務果然就堆積了起來。

   不能再拖下去了。

   就在他伏案工作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很輕很輕,輕如落雪的腳步聲。

   走到門口,停了下來。

   這腳步聲,對他而言,已經是非常熟悉的了。

   正在書寫的禦筆一停,就聽見門口傳來了一個低低的,輕輕的聲音:“皇上,微臣求見。

   是薛運的聲音。

   一如既往的輕柔,隻是今晚,好像帶著一點鼻音。

   祝烽道:“進來吧。

   大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

   薛運穿著官服,肩膀上背著藥箱,大概是從太醫院那邊走過來,一路都沒什麼遮掩的緣故,她的頭頂和肩膀上都落了一層薄薄的雪。

   站在門口稍微的撣了撣,然後上前來對著祝烽叩拜道:“微臣拜見皇上。

   祝烽隻看了她一眼,繼續伏案疾書。

   “起來吧。

   “謝皇上。

   “這幾天,聽說你告假,去辦私事了?

   “……是。

   “你在京城,有私事?

   “……是。

   感覺到她回答得有些勉強,祝烽擡頭看了她一眼。

   薛運站在他面前,隻低著頭,雖然剛剛從冰天雪地裡走過來,但她的身上是熱的,尤其是見到祝烽之後,臉頰也有些發燙,但她一直低著頭,不與他對視。

   也生怕,他再繼續追問。

   自己,其實並沒有什麼私事,但這麼說,已經是欺君之罪了。

   幸好,祝烽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追問。

   隻說道:“做你該做的事吧。
別把正經事落下了。

   “是。

   薛運好像鬆了口氣,但心裡,又有些悵然若失。

   但這隻是她自己的心事,別人——尤其是祝烽,自然是不會在意,更不會明了的。

   她稍事準備了一下,然後走到了祝烽的身邊,輕聲說道:“煩請皇上將手給微臣。

   祝烽擡起了左手臂。

   薛運道:“是右手。

   “……”

   祝烽這才想起,上一次施針是在左手上,這一次,該輪到右手了。

   這樣一來,就沒辦法做事了。

   他隻能放下禦筆,將右手交給了薛運,而因為在肩膀上也有一處穴位,薛運將他的衣衫褪下一半,露出了左邊的肩膀和胸膛。

   祝烽擡頭看向自己的手臂,隻見薛運的手指在他的肩上上按壓了幾下,找到了穴位,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銀針刺了進去。

   針尖冰冷,讓祝烽的眉心微微一蹙。

   他這才感覺到,薛運的手,有些熱。

   不,不是熱,是燙。

   她的手指碰到自己肌膚上的時候,就像是被點燃的香頭觸碰到一樣。

   兩個人這些日子,也不止接觸過一兩次,他知道薛運的手指從來都是涼涼的,但這一次,卻燙得讓人意外。

   再擡頭看她,發現薛運的臉,有些紅。

   雖然燭光下,人的臉都會有些發紅,但她慣常臉色蒼白,被燭光映照著,也隻是淡淡的一層紅。

   可今天,卻是滿面緋紅。

   眼神,反倒有些渙散。

   而且,紮了一根針之後,再接下去,她卻好像有些看不清,伸手捂著額頭,用力的搖了搖頭。

   眼神,卻不由自主的迷茫了起來,擡頭看向祝烽。

   “皇……”

   祝烽微微蹙眉:“你,怎麼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眼前的人軟軟的倒了下去。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