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1526章
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 孩子戀爹
聽到門外隨風的聲音,赫雲舒如獲大赦。
她推了一下燕淩寒,道:「還不起來?
」
燕淩寒暗暗咬牙,抓起枕頭砸到了門上,怒道:「滾!
」
就在赫雲舒準備「逃走」的時候,又被燕淩寒抓了回來。
「皇兄來了。
」赫雲舒提醒道。
「讓他等著。
」燕淩寒悶聲道。
說著,他開始吻赫雲舒。
一吻落下,情意綿綿。
於是,燕皇在正廳之中,就足足等了一個時辰。
在這一個時辰裡,燕皇催促了無數遍,也讓隨風去叫了無數遍。
每一次,隨風都是快到了院門口又折身回來,不敢靠近燕淩寒所住的屋子。
每一次這樣做,隨風的心裡就一陣淩亂。
他這麼來來回回幾十趟,一趟趟地欺君,若說要因為欺君之罪而殺頭,他這腦袋真不知搬了多少次家了。
於是,隨風心驚膽戰,覺得自己的脖子上涼颼颼的。
隨風戰戰兢兢地等著,終於在視線的盡頭,看到了燕淩寒的身影。
瞬間,隨風一溜小跑兒朝著燕淩寒奔了過去,恨不能抱著他親一口,以示自己此刻的興奮心清。
不過是片刻間,他就到了燕淩寒的跟前。
燕淩寒瞥了隨風一眼,道:「做什麼?
」
隨風伸了伸手,又縮了回來,他料想,若是自己這個時候抱燕淩寒一下,他這兩隻手,隻怕明天也就看不到了。
所以,他適當地慫了,然後悄聲道:「主子,陛下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
」
「哦。
」燕淩寒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然後朝著正廳走去。
隨風緊隨其後,和燕淩寒一起到了正廳。
此刻,燕皇氣鼓鼓地坐在主位上,等著燕淩寒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而,燕淩寒並不解釋,隻在燕皇的身邊坐下,緩緩開口道:「皇兄,你來有事嗎?
」
燕皇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他都在這裡等了一個時辰了,還好意思問他是不是有事?
他當然有事,不然等在這裡圖無聊嗎?
於是,燕皇悶聲道:「朕已等了你一個時辰了。
」
燕淩寒點點頭,道:「我知道啊,可是皇兄你也知道,我有三個孩子呢,孩子戀爹,走不開。
」
說著,燕淩寒一本正經。
見燕淩寒如此,隨風也是驚呆了。
什麼叫說謊話不臉紅,他今天算是見識了。
但是很顯然,這番說辭燕皇根本不信。
隻是和燕淩寒扯皮,他知道自己毫無勝算,於是,他瞪了燕淩寒一眼,開門見山道:「你今日對那代玉公主,也太冷淡了。
」
燕淩寒垂眸不語。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那代玉公主離開沒多久,燕皇就來了。
可見,她這告狀的速度,還真是快啊。
想到這裡,燕淩寒不由得輕笑一聲,道:「皇兄,對待女人,我一向如此。
以前怎麼不見你這般著急?
」
燕皇的臉色沉了沉,道:「淩寒,這代玉公主不是尋常人。
她能夠開城門迎你入城,對咱們大渝是有功勞的。
如今大蒙雖然改稱了蒙州,可百姓們未必全都服氣,所以務必要善待這位代玉公主,不然,隻怕會惹得蒙州的百姓不滿啊。
如今大事初定,穩妥一些是最重要的。
」
燕淩寒唇角微揚,看向了燕皇,道:「那麼皇兄,希望我如何做。
」
「待她和善一些,總歸是能辦到的吧。
畢竟,見面的機會又不多。
」
「太難,難於上青天。
」燕淩寒直言道。
燕皇憤憤地看了燕淩寒一眼,道:「不過是讓你態度和善一些,怎麼就太難了,又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
」
「我倒希望你讓我去殺人放火,那多簡單。
」
燕皇正了正臉色,道:「淩寒,這件事,朕沒有同你開玩笑。
」
「巧了,我也沒有同你開玩笑。
你不妨想想看,我活到現在,待誰和善過?
更別提是女人了。
」
這天,是沒辦法聊下去了。
饒是如此,燕皇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淩寒,這一次,畢竟事關重大……」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怎麼就事關重大了?
」說著,燕淩寒站起身,道,「皇兄,你若說讓我上陣殺敵,我義不容辭。
可你若說讓我去討好一個女人,恕難從命!
」
說完,燕淩寒大步離開。
燕皇坐在原地,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
燕淩寒大步走了,隨風一時沒反應過來,以至於他緩過神來的時候,燕淩寒已經到了門口。
他有心去追,可這個時候留燕皇一個人在這裡,似乎又不合時宜,隻好硬著頭皮站在那裡。
這時,燕皇看向了隨風,道:「你們王妃呢?
」
「想必,是在照顧孩子吧。
」
「帶朕去見她。
」說著,燕皇站起身來。
隨風卻是沒挪動腳步,硬著頭皮道:「陛下,恕微臣直言,這個時候去找王妃娘娘,不妥。
」
「有何不妥?
」
「陛下,您也知道,我家王爺性子直,但凡是他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為難他。
而且,他這個時候走開,多半是去找王妃娘娘。
所以,就算是您去找,也是無用的。
」
聽著,燕皇暗暗咬牙。
這時,隨風繼續道:「陛下,這位代玉公主在軍中便一直對我家王爺示好,屬下以為,她或許有所圖謀。
」
「一個女人,能有什麼圖謀?
」燕皇反問道。
「陛下,當初攻城之時,把守大蒙京都的,隻是一些殘兵敗將。
所以,對於我家王爺來說,這並不是一件難辦的事情。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那代玉公主開城迎我們入城。
微臣愚鈍,私以為這代玉公主是見大勢已去,才這般虛與委蛇,想要來到大渝京都攪弄風雲。
而我家王爺是大軍主帥,所以,也就有了今日的事情。
」
聽罷,燕皇的臉色有些變了。
隨風趁熱打鐵道:「陛下,單單從今日發生的事情來看,這位代玉公主也是有手段的。
主子待除了王妃之外的女人一向絕情,這代玉公主領教了之後在王府之中是哭著走的。
可若她當真如她表現出的這般軟弱,此時就該躲起來找個地方去哭,而不是去向陛下訴說此事。
或許,她是料準了陛下會顧及她的身分,才會有此一招。
」
聽完隨風的話,燕皇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