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027章
第兩千零二十七章 皇兄,你信我麼?
見燕淩寒反應這麼大,赫雲舒就看了過去。
這一看,她就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對的。
這名錄上的書籍,內容全是講忠君愛國的,至於其他的,並未涉及。
燕淩寒瞥了一眼之後,就將這名錄扔掉了,他看向這翰林院的主事人,怒斥道:“這便是你們翰林院的人給出的結果?
”
那主事人誠惶誠恐,道:“銘王殿下息怒。
既然是需要大範圍推廣的書籍,自然是要講求忠君愛國的。
”
燕淩寒糾正他的話,道:“本王也認為應當有這些忠君愛國的書籍,但是,至於全部都是這些嗎?
如此一來選拔上來的,都是一些隻知忠君愛國,其餘一概不知的庸才,本王以至於皇兄,要這些人有何用!
”
那主事人惶恐的跪下,不敢說話。
燕皇擡了擡手,道:“你先下去,朕有事與銘王說。
”
很快,那翰林院的主事人就退了下去。
燕皇看了看燕淩寒,道:“凡事都可以商議,你何至於氣成這個樣子?
”
“皇兄,我對這件事很是看重,如今見了這些人不作為,自然是生氣的。
”說著,燕淩寒看了燕皇一眼,道,“我瞧著皇兄倒是不大生氣的樣子。
”
說罷,燕淩寒繼續道:“也罷,這些書都是講忠君愛國的,最不濟,對你也沒什麼危害。
”
燕皇微微變了臉色,道:“淩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這件事上,朕的心是和你在一處的。
”
“是麼?
”燕淩寒反問道。
一時之間,這兄弟二人之間,劍拔弩張。
赫雲舒知道,燕淩寒是因為期望太大,所以才會如此生氣。
她上前一步,道:“皇兄,夫君是對這件事抱了太大的希望,所以才會如此憤怒。
”
燕皇看了燕淩寒一眼,道:“朕知道,朕這個皇弟的脾氣最是不好。
但是,遇事發脾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同樣一件事情,可以有很多解決問題的法子,遇事圓滑一些,興許就會柳暗花明了。
”
赫雲舒覺得,燕皇這話意有所指,便等著他的下文。
不曾想,說到這裡,他就不再往下說了。
實際上,燕淩寒是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的,片刻後,他說道:“這書籍,勢必是要重新甄選的。
”
燕皇點點頭,道:“這是肯定的。
朕這就下旨,命翰林院的人重新選定。
”
燕皇的旨意很快下達,隻不過這一次,給翰林院的時間隻有五日。
五日後,翰林院的主事人再次將選定的書籍和名錄呈送了上來。
燕淩寒看了之後,這一次不是發怒,而是被氣笑了。
他揚著手裡的這張紙,看向這翰林院的主事人,道:“不得不說,你們這一幫翰林院的人,果真是投機取巧的高手。
上一次本王對隻有忠君愛國的書籍有意見,好嘛,這一次,你們不再選擇那些正面言明忠君愛國的,倒是選了現在這些旁敲側擊的,究其實質,和上一次選定的書籍有什麼區別麼?
”
這翰林院的主事人慌忙賠罪,至於旁的,倒是說不出什麼來。
燕皇也隱隱有些生氣,覺得這一次翰林院的這些人實在是不堪大用,便準備再次下旨,命他們重新選定,若是再選不好,統統解去官職,發回原籍。
隻是,他的旨意尚未下達,燕淩寒就阻止了他。
“怎麼?
”燕皇不解道。
“皇兄,依我看,翰林院的這幫人有些問題,不如,等我查探一番之後再下旨,如何?
”
燕皇詫異萬分,道:“怎麼會?
翰林院是清水衙門,歷來最是清流,不沾染朝廷中的是是非非,做這件事應當是公正的。
”
“皇兄,你信我麼?
”
“廢話,我自然是信你的。
”
“既然信我,便給我一日時間。
”燕淩寒言簡意賅道。
燕皇點點頭,道:“一日夠麼?
若是不夠……”
他的話還沒說完,燕淩寒便徑直說道:“一日的時間,足夠了。
現在,就請皇兄把翰林院學士的名冊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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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皇應允之後,燕淩寒就帶著赫雲舒出宮去了。
回去的馬車上,燕淩寒看著這名冊,道:“看來,要好好查一查這些翰林院的人了。
”
赫雲舒黛眉微蹙,道:“按理說,翰林院的人不至於如此。
他們都是飽讀詩書的人,滿腹經綸,不會猜不透皇兄的意思,可偏偏又一次陽奉陰違,這就說明,他們之中有人從中作梗。
咱們讓暗衛挨個去查,很快就會有眉目的。
”
燕淩寒點點頭,認可赫雲舒的話。
回到銘王府之後,燕淩寒便將手裡的暗衛都派出去了。
他手下的暗衛,都是打探消息的好手,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就陸陸續續送回了許多的消息。
消息匯總在一起,很快就有了最初的眉目。
翰林院之中,一共有九位大學士。
在這九位大學士之下,又有許多的編修。
這事情,就出在其中的一個編修身上。
這件事,是暗衛找到了在翰林院侍奉茶水的奴僕,從而得到的消息。
翰林院接到任務之後,便開始商議選定哪些書籍。
第一日,情況原本是正常的。
可到了第二日,便有一位姓蒲的編修提及,歷來忠君愛國都是君王最注重的內容,便建議將選定的書籍都選定在這上面。
可翰林院中畢竟有不少有識之士,當即就有人反對。
最終,他們討論了一整日的時間,茶水喝了不少,卻沒有一個統一的意見。
可是,到了第二日,他們的意見卻是出奇的統一,決定將書籍全部圍繞著忠君愛國來選定,竟然沒有一個人有異議。
得到這個消息,燕淩寒和赫雲舒都覺得很奇怪。
前一日沒有達成共識,過了一夜的時間卻出奇的統一,那麼事情的癥結,就是出在這一晚了。
然而,燕淩寒命人找了翰林院的幾個學士來詢問,不成想,這些個學士皆是一臉的諱莫如深,說那一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們隻是想通了。
得到這個答案,燕淩寒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赫雲舒坐在一旁,靜靜地梳理著這件事情,驀然間,她想到了一種看似不可能可此刻卻又最可能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