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1422章
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 誰才是銘王妃!
府外,有傳言漸漸從街巷之中興起。
這傳言和赫雲舒有關。
此前,因為鳳天九的緣故,大渝京城裡的人都認為赫雲舒是大魏的奸細。
而且,從明面上來看,也是這傳言逼走了她。
而現在,新的傳言興起,說赫雲舒回來了。
而且,是被他們的銘王殿下親自接回來的,如今已然在京城之中。
歷來,百姓是最容易糊弄的。
一個沒什麼根據的傳言,幾句無厘頭的煽風點火的話,就可以最大限度地掀起他們的反抗情緒。
赫雲舒在府邸裡睡著了,燕淩寒陪著她,對這消息渾然不知。
可這樣大的事情,務必得讓燕淩寒拿個主意才好。
隨風站在院門外,焦急地看著院內,拿不定主意。
他若是貿然去叫門,必然會驚動赫雲舒。
若是驚動了赫雲舒,主子不拿他的腦袋當酒杯用才怪。
隨風想了又想,還是沒這個膽子。
於是,他隻得在門口等著。
終於,將近午時的時候,門開了,燕淩寒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走路的腳步放得很輕,看來是怕驚擾了赫雲舒。
見燕淩寒一人出來,隨風心裡稍安,忙迎了上去。
燕淩寒瞥了他一眼,一直到了院外才停住腳步,等著隨風開口。
隨風語速極快,將外面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燕淩寒。
「哦。
」燕淩寒應了一聲,就繼續往前走。
隨風頓時就急了,上前攔住了燕淩寒,道:「主子,屬下剛剛說的話,您可聽清楚了?
」
「你以為我聾了嗎?
」燕淩寒反問道。
「屬下不敢。
可是,這件事若是鬧大了,隻怕是不好處理。
」隨風擔憂道。
一旦民怨沸騰,便呈鼎沸之態,這樣的態勢並不好處理。
「哦,你倒是說說,怎麼個不好處理法?
」
「主子,這件事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很有可能會有百姓來圍門。
」
燕淩寒點點頭,道:「這倒是個問題。
」
聽到燕淩寒這樣說,隨風總算是稍稍放心了一些,主子總算是有一個正常的態度了。
然而,燕淩寒接下來所說的話,狠狠地打碎了隨風的猜測。
「這是個大問題,若是有人來圍門,你可得看好了,不能讓他們打擾王妃休息。
」
頓時,隨風哭笑不得,現在還是打擾休息這樣的小問題嗎?
這件事很嚴重的好嗎?
這一刻,隨風深刻地體會到了皇上不急太監急的含義。
燕淩寒瞥了此時呆愣的隨風,道:「還不快去門口看著,本王有要緊事做。
」
隨風眼前一亮,道:「主子,你是不是要去處置散播傳言的人,屬下也去!
」
燕淩寒白了隨風一眼,道:「你想多了,本王是去廚房給王妃準備午飯。
睡了這許久,醒來一定會餓的。
」
說完,燕淩寒就沒再看隨風,直接去了廚房。
縱然隨風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卻還是無計可施。
最終,隻能按著燕淩寒的吩咐去守門,以防萬一。
如同隨風所預料的那般,很快就有百姓聚攏過來,站在了府邸門口,指指點點。
可人數少,即便有些微的議論之聲,也不成氣候。
可是,人越聚越多,隨風就有些擔心了。
有道是法不責眾,哪怕有戰神的赫赫威名在,可是,來的人多了,無形中便助長了聲威。
眼前的這些人,也就會越來越大膽,質問的聲音也就會越來越大。
很快,眼前的人就已經裡三層外三層了,叫嚷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而且,這些人距離府邸也越來越近。
隨風的擔憂之心,也瞬間暴漲。
他屏息凝神,用全部的心力面對著眼前的局面,右手緊握手中的佩劍,不敢有片刻的分心。
就在這時,一聲洪亮的響鞭聲自長街盡頭響起,有人騎著馬急速而來,那噠噠的馬蹄聲,像是響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朝著長街的盡頭看了過去。
隨風也看了過去。
高頭大馬之上,是一個手捧聖旨的內侍。
內侍裝束整齊,臉上的神情是嚴肅的。
在這內侍的身後,緊跟著的是一隊手執利劍的禁軍。
眼見著禁軍來了,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因為禁軍,便代表著皇帝。
很快,內侍和禁軍就到了跟前。
內侍倒也身手矯健,他翻身下馬,蹬蹬蹬幾步站在了府邸的臺階之上。
之後,在一片寂靜之中,他展開聖旨,朗聲唸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赫氏雲舒,原兵部尚書赫明城之女,大渝第一女相,忠肝義膽,可昭日月。
此前朕賜下秘密任務,令其前往大魏,做一件隱秘之事。
如今功成而返,官復原職,往日榮耀一併恢復。
」
聽罷,眾百姓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直到此刻他們方才明白,哪裡有什麼奸細之說,他們的女相赫雲舒分明是重任在身,為了他們大渝忍辱負重,做了這尋常人不能做的事情。
一時間,不少人的臉上都流露出羞愧之意,忙朝著府門拱手作揖,以示歉意。
道歉之後,不少人就已經準備離開了。
這時,人群中出現了一個質疑的聲音:「可是這麼一來,就有了兩位銘王妃,可該如何是好?
」
聽聞此言,隨風一記冰冷的眼神看過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身材乾瘦的人,眼神中透出幾分精明來。
隨風正要開口,那內侍卻先一步開口,道:「大渝素來隻有一位銘王妃,何來兩位銘王妃的說法?
」
「所以,如今唯一的銘王妃便是那位左丞相之女?
」
內侍冷笑一聲,道:「錯了,唯一的銘王妃便是咱們唯一的女相。
王爺迎娶王妃時,紅妝十裡,聲威赫赫,你是瞎了眼還是聾了耳朵,竟是不知嗎?
」
一句話,將那人懟了個無所遁形。
人群中亦是寂靜一片,心境了然。
他們的女相,自然就是唯一的銘王妃,這名號,實至名歸。
這時,不遠處有一人走了過來,聲音冷厲,暗含威壓,似是裹挾著無限的怒氣和憤懣:「那麼,我呢?
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