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128章
第兩千一百二十八章 這,不對!
聽到燕皇這樣說,劉福全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痛聲道:「陛下,請您三思啊!
」
燕皇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劉福全,道:「朕早已三思過了,為了大渝的未來,這件事非如此不可。
」
「可這樣一來……」
劉福全還要說些什麼,燕皇逕直打斷了他,道:「這件事,你不必再說。
朕已經決定了。
」
燕皇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縱然如此,因這件事事關重大,劉福全還是鼓足勇氣說道:「陛下,您可知,這件事若是決定了,以後就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
「你不必多言,朕心裡清楚。
」
看燕皇如此堅決,劉福全知道燕皇已經下定了決定,隻長歎一口氣,再不敢說什麼。
另一邊,回府的馬車上,燕淩寒看向赫雲舒,道:「明日是元宵節,想做什麼?
」
赫雲舒認真想了想,爾後看向了兩個孩子:「京城的元宵節素來熱鬧,不如,帶著孩子們出去玩?
」
「好。
」燕淩寒一口應道。
這時,小靈毓不樂意道:「父王,要說玩,你應該先問我和哥哥嘛。
怎麼先問母妃了?
」
對於小靈毓這屢受打擊仍不死心的做派,坐在一旁的小恭讓報之同情的一瞥。
果然,很快,小靈毓的打擊就來了。
「是因為要帶你母妃出去玩,才順帶帶著你們倆這拖油瓶。
你們,要分清主次。
」
瞬間,小靈毓氣得噘起了嘴。
赫雲舒忙打了燕淩寒一下,勸起小靈毓來:「靈毓乖,不生氣,你父王跟你開玩笑呢。
」
小靈毓氣得背過身,憤憤道:「父王真壞!
每次都拿這個欺負我,你倒是說說看,是母妃重要,還是我重要?
」
燕淩寒摟著赫雲舒的腰,並不理會小靈毓的憤懣:「我是先有了你母妃,之後才有了你,自然是你母妃比較重要。
」
赫雲舒咬著牙,懲罰性的掰了掰燕淩寒的手指:「拿好話哄哄孩子,很難嗎?
」
燕淩寒靠近赫雲舒,低語道:「我隻哄好娘子就可以了。
」
赫雲舒張了張嘴,這話,她還真不好往下接。
燕淩寒卻是繼續說道:「以後我別無他事,也無須為軍務操心,那麼接下來,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著娘子,哄好娘子。
」
這時,小靈毓氣鼓鼓地說道:「父王,那我和哥哥呢?
」
燕淩寒瞥了她一眼,道:「順帶著養活你們,不會讓你們餓著的。
」
一時間,小靈毓啞口無言,轉過身抱住了自己的哥哥,同病相憐道:「哥哥,你看,父王對咱們的期許隻是不讓餓著咱們。
」
小恭讓笑了笑,道:「小妹,你該換個角度看問題。
至少,父王的眼裡還有咱們,沒想著把咱們丟下來。
」
小靈毓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滿臉的不敢相信。
小恭讓靠近了她,叮囑道:「千萬不要想著和母妃比較,在父王面前,母妃才是最重要的。
」
「哦。
」小靈毓委屈巴巴地應道。
第二日,便是元宵節了。
這一晚,京城的街道上,到處張燈結綵。
沿街的商鋪外面,掛滿了各色的燈籠,每個鋪子都掛出了最具特色的燈籠,裡面放了燈謎,供客人來猜,自然也選了最好的彩頭,以便送給猜出燈謎的人。
這樣熱鬧的場景,小孩子總是喜歡的。
他們看向兩邊,眼神裡滿是欣喜的神色。
赫雲舒和燕淩寒牽著手,緊緊地跟在後面。
這一晚,燈光太過明媚和耀眼,連帶著夜色都退讓了。
這個元宵節的夜晚,熱熱鬧鬧地結束。
第二日,燕淩寒便準備離開京城了。
馬車是早已準備好了的,所有需要的物品也都已經準備妥當。
至於銘王府內,在他們離開之後,除了留下幾個人看門之外,其餘的人都會被一一遣散。
這一日,天氣不錯,適合出發。
早上起來吃過飯,燕淩寒便準備啟程。
然而,赫雲舒帶著兩個孩子剛坐上馬車,就聽到外面傳來劉福全的疾呼聲:「銘王殿下!
銘王殿下!
且慢!
」
赫雲舒挑開車簾,朝著外面看去。
此刻,劉福全正小跑著奔過來,氣喘籲籲,臉上全是汗。
燕淩寒尚未上馬車,見狀便上前幾步,皺眉道:「怎麼了?
」
劉福全緊緊抓住燕淩寒的胳膊,慌張道:「銘王殿下,陛下病危,請您速速入宮!
」
「怎麼回事?
」燕淩寒沉聲道。
「今早,陛下吃過飯後,突然就暈倒了。
奴才慌忙宣召太醫,可太醫來之後,竟說……竟說……」
後面的話,劉福全說不囫圇了。
聽到這個,燕淩寒拔腿就往外走,走了幾步之後,他回頭看向了坐在馬車之中的赫雲舒。
赫雲舒忙說道:「你先去,我讓百裡星宇隨後趕過去。
」
燕淩寒點點頭,然後大步離去。
隨後,赫雲舒找到百裡星宇,讓他即刻入宮。
但,她自己沒有去,而是將王府內所有的暗衛召集起來,悄聲吩咐著什麼。
她覺得,燕皇這個時候重病,是很令人懷疑的。
她甚至懷疑,燕皇要做什麼事,就在今日了。
而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是必定要做些什麼的。
赫雲舒的籌畫,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另一邊,燕淩寒快馬加鞭,將劉福全遠遠甩在身後。
即便是到了宮門口,他也是大喝一聲,疾馳而過,就這樣,他一騎絕塵,直接騎著馬到了勤政殿外。
原本,燕皇就是在勤政殿處理政務才忽然暈倒的,暈倒之後就安置在勤政殿內的小隔間內。
燕淩寒翻身下馬,不禁皺了皺眉。
原本,他以為自己即將看到的,是來來往往神色慌張的宮人,可當他真的到了這裡,卻發現這裡並沒有什麼人進出。
燕淩寒看向守在勤政殿門口的宮人,問道:「陛下情況如何?
」
「奴才不知。
」那守門的人謙恭道。
燕淩寒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大步走進勤政殿。
可勤政殿內,鴉雀無聲,沒有預想中神色慌張的太醫,沒有預想中的藥味兒,甚至,他連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就連那個休息的隔間之中,也是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這一刻,燕淩寒突然冷靜下來。
就在冷靜下來的這一瞬間,他覺察到,週期圍有很多人。
雖然他沒有看到,但那些紛亂且刻意隱藏的氣息,他還是察覺到了。
這,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