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347章 地縫兒在哪兒,我要鑽!
知道孫丹櫻天黑未歸,燕皇先是發了好大一通火,然後就吩咐劉福全去找人。
劉福全如臨大敵,立刻召集府中的所有人手,準備出去找孫丹櫻。
然而,劉福全帶著人剛走到大門口,就和孫丹櫻走了個面對面。
劉福全微微一愣,然後忙迎上前去:「王妃娘娘,您回來了,陛下正擔心呢。
」
孫丹櫻低著頭「嗯」了一聲,就走進了王府。
劉福全暗覺不對,先派人跟著孫丹櫻,他則一路小跑去見燕皇。
此刻,燕皇正在那裡生悶氣,聽劉福全如此說,當即氣呼呼道:「她這個時候回來,我等著她來請罪!
哼!
」
說著,燕皇一臉傲嬌地坐在那裡,等著孫丹櫻來道歉。
隻可惜,他左等右等,孫丹櫻還是不見蹤影。
又耐著性子等了一刻鐘,燕皇叫過劉福全,沒好氣道:「去看看她怎麼還沒過來!
」
劉福全慌忙往外走,問清楚情況之後回來稟報道:「主子,王妃娘娘已經睡下了。
」
「睡下了?
」燕皇當即站起身,雙眼圓睜,「她倒是好心情,還能睡得著!
」
「許是在外勞碌,累了。
」
「累了?
她一介女流,能有什麼事情好忙?
我倒要問問,她出去了這大半天,都做什麼去了!
」
說完,燕皇憤憤出門,要去找孫丹櫻。
走出院子之後,他才轉過身問劉福全:「這才是她住的地方,那她去哪兒睡了?
」
「在金玉苑。
」
燕皇暗暗咬牙:「好哇,自己的房間不回來睡,偏偏要去睡客院,她可真是好本事!
」
燕皇風風火火地趕去金玉苑,踹開門走進去就要把孫丹櫻拉起來。
孫丹櫻許是累極了,眼睛沒睜開便嘟噥道:「別鬧,我好累。
」
燕皇正在氣頭兒上,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他在孫丹櫻胳膊上掐了一把:「睡什麼睡!
起來!
」
他這一掐用了力氣,孫丹櫻當即痛醒。
她坐起身看著燕皇,神色冷漠:「做什麼?
」
燕皇的眼睛又瞪大了一些:「你還問我做什麼?
你出去了這大半天,天黑才回來,難道不該對我有所交代?
」
「交代?
我有什麼好交代的?
」孫丹櫻一臉無辜。
沒料想,這一臉的無辜落在燕皇的眼中,更覺憤懣:「你出去就是去找那謝文韜了是不是?
好哇,你們打小就認識,後來分別了,這下好不容易見著,正是乾柴烈火的時候,還真是半刻都分不開。
眼見著在府裡見不成,你便出去見他,還待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就這樣,你居然還說自己有什麼好交代的,你的臉呢!
」
燕皇說這些話的時候,孫丹櫻一臉震驚,她看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似乎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待燕皇說完,孫丹櫻的神色已經平靜了,她緩緩開口:「原來,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
「是,就是這樣的!
」燕皇發狠道。
孫丹櫻站起身,平視著燕皇,神情悲戚:「好,我問你,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
」
「你是我的女人!
」
「不,在你眼裡,我應該是你的寵物才對。
你高興時,就對我和顏悅色。
你不高興的時候就會把我一腳踢開,你又可曾想過,我也是一個人,同你一樣,我也有悲歡喜樂,我也有情緒,我不是依附著你的一個存在,我是活生生的一個我。
」
從孫丹櫻的口中聽到這些話,燕皇有些意外,他嘴巴微張,喃喃道:「你在說什麼啊?
」
孫丹櫻緊盯著燕皇:「當初在揚州,你癡迷那個女人,打了我一巴掌。
我想著你一時糊塗,又怕你無人照顧,這才跟著你照顧你。
在金陵,你發現是我,居然氣成那個樣子。
好,我遵從你的決定,回到京城過安生的日子。
可是,你偏偏要來招惹我,我以為你是真心,所以以前的一切都不計較,可現在你又成了這個樣子。
難道在我們的關係中,都隻能是你來發號施令,我隻有遵從的份兒?
」
燕皇大為詫異:「我們在說你出去大半天這件事,你東扯西扯說這麼多做什麼?
簡直是驢頭不對馬嘴!
」
「我說的就是我的心裡話。
你先想好把我當成什麼再來質問我!
」說完,孫丹櫻不由分說地把燕皇推出去,哐當一聲關上了門,又哢噠一聲,把門從裡面拴上了。
燕皇站在門外,越想越糊塗。
他想不明白,就踹門要進去,可踹了幾下,這門紋絲不動,他的腳又痛得厲害,嗷嗷直叫。
這時,劉福全跟了過來,忙拉住了燕皇:「主子,您這是做什麼呢?
」
「福全!
去,找幾個侍衛過來,把這門給我撞開!
我就不信了,還治不了她!
」
「哎呀主子,這門要是撞壞了還得咱們自己花錢修。
走走走,咱們去外面說話。
」
說著,劉福全拉著燕皇往外走。
到了金玉苑外,燕皇一把甩開劉福全的手,憤怒道:「你拉我出來做什麼?
」
「主子,你以前不是說過嗎?
人在氣頭上是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的。
你看,你現在正是生氣的時候,若是再待下去,說些言不由衷的氣話多傷感情啊。
」
劉福全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著燕皇的背,燕皇氣呼呼地想了一會兒,覺得劉福全說的話有些道理,但心裡還是生氣,過不去心裡這道坎兒。
他瞪了瞪眼睛:「去!
找人給我查,查她這大半天出去幹什麼了?
」
「好好好,奴才這就找人去查。
這會兒天色已晚,您回去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
燕皇回頭,看了看掩映在黑夜中的金玉苑,一甩袖子,回去了。
然而,哪怕是回去之後他仍是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跟烙餅似的,最後,他索性不再睡了,盤腿坐在床上等著劉福全的回信兒。
劉福全跟在燕皇身邊多年,辦事自然是最利索的,不過兩刻鐘的時間,他就將消息帶回來了。
聽完,燕皇有些傻眼了。
地縫兒在哪兒,我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