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474章 剛剛可嚇死我了
聽到有人說孫道全是假的,孫丹櫻並不慌亂,隻看向說話的那人:「他怎麼就是假的了?
」
那人說道:「大家都說孫道全死了,說你弒父,所以說孫道全都死了。
現在這個指定就是假的!
」
孫丹櫻輕蔑一笑:「所以說,大家說的就是真的?
現在我讓大家說你是個女的,你就是個女的了?
」
那人瞬間鬧了一個大紅臉,支支吾吾許久說不出話來。
見他如此,大家也轟的一聲笑了。
假孫道全站在那裡,委屈巴巴道:「我做錯什麼事情了,你們都來打我?
」
他不說話還好,他這麼一說,就又挨了幾巴掌。
剛剛孫丹櫻說了那許多,如今孫道全在人們心目中就是人渣中的人渣,渣的都沒邊了。
對於這樣的人,哪裡用得著手下留情?
見狀,孫丹櫻就準備進去。
這時候,人群中另外有人說道:「不對!
這件事不對啊!
孫道全是好幾天之前進逍遙王府的,現在都過去好幾天了,他怎麼還在這裡?
而且,聽你的意思恨極了他,怎麼會讓他住在王府?
」
孫丹櫻回頭看向那人:「依你的意思,我連這件小事都需要解釋?
」
「事關人命,還是解釋清楚的好。
再說了,這世上有人精通易容之術,這人是不是孫道全,隻怕還真是不好說。
」
「是麽?
這王府是他自己要來的,來了又不肯出去,我還能讓人把他擡出來?
的確,他以前把事情做絕了,我不樂意搭理他,他死賴著不出去,也隻能住後院的廚房。
我把話說到這個地步,夠清楚了沒?
」
「隻怕不夠。
王妃娘娘,您說了這麼多,也沒什麼用啊。
總不能您說這是孫道全就是吧。
」那人陰仄仄的,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如果,是我來說呢?
」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孫丹櫻看過去,發現是楊氏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她走到最前面,上了王府門前高高的台階,之後轉身看向眾人,道:「我是孫道全的繼室,我來說話,你信嗎?
」
那人沒料到楊氏突然出現,神色一變,道:「你說。
」
楊氏冷冷地看了看假孫道全:「他是。
」
這下,這人就沒話說了。
人家自己的妻子都出來說話了,你一個外人在那兒叭叭叭的質疑,磕磣不?
此時此刻,這是大部分人心中的想法,雖然沒說出來,但這是明擺著的。
見狀,孫丹櫻沒說什麼,轉身進了王府。
假孫道全正被人追著打,見孫丹櫻進去之後門沒關嚴,就瞅準這個空子,一貓腰鑽了進去。
發洩憤怒的對象沒了,王府門前圍聚的人也漸漸散去。
相較之下,王府之內就熱鬧多了。
孫丹櫻等人圍著假的孫道全,調侃道:「還真是挺像的,看著就想打兩巴掌。
」
負責假扮假孫道全的百裡星宇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忙說道:「你們有點兒同情心行嗎?
你們瞧瞧,我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
眾人一看,嘖嘖,的確是夠慘的。
衣服被人撕爛了好幾處,早已不成樣子。
胳膊和腿露出來好幾處地方,血流呼啦的。
臉上更是紅一道紫一道的,看起來色彩繽紛。
百裡姝在一旁站著,好不容易才憋住了笑:「哎呀,星宇,這個怪不得別人。
懂易容術的就你和我,總不能我來扮他吧。
」
百裡星宇一臉苦相:「那也能找別人來假扮啊,幹嘛非得來找我?
」
「我這不是剛好回來了嗎?
好久沒擺弄這易容的手藝,心裡癢癢。
我在你臉上身上塗抹東西總比在別人身上要好吧。
再說了,誰讓你跟孫道全身高胖瘦差不多的,要我說,這就是天意嘛。
」
百裡星宇嘴角一抽:「我的親姐姐哎,你這理由還真是站不住腳。
」
「站不住腳怎的?
反正都這樣了,別再嘚嘚了,再嘚嘚我讓你姐夫揍你。
」
百裡姝話音剛落,隨風就很配合地沖著百裡星宇揮了揮拳頭。
「姐夫,你不能吧!
」百裡星宇哀嚎道。
隨風搖搖頭:「能,當然能。
雖然你是我小舅子,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等你成親了就明白了,成了親之後一定要聽媳婦的,不然,日子一定不好過。
」
百裡星宇撇撇嘴,表示不想了解這個。
百裡姝見狀,擡腳就照著百裡星宇的屁股踹了一下,沒好氣道:「一天天的凈貧嘴了,走,去後院我給你上藥去!
」
怕再被踹屁股,百裡星宇一溜煙兒跑了。
孫丹櫻和燕皇被這姐弟二人逗得呵呵直笑。
這時,隨風上前,沖著燕皇和孫丹櫻微施一禮,道:「最近一段時間,叨擾了。
」
燕皇扶了一下,道:「該是我道謝才是。
」
隨風笑笑,道:「您客氣。
」
隨風和百裡姝早已成親,婚後二人遊山玩水瘋玩了一年多,如今剛回京城就被燕皇請到了這裡來。
燕皇知道隨風的輕功好,而那日往油鍋裡扔大石頭的人就是輕功太好才沒被追上,原本燕皇就有意從燕淩寒那裡要個輕功好的人過來,此番聽到隨風回來,指名要他。
燕淩寒雖然很捨不得,但是念在安全的份兒上,隻得讓隨風過來。
此刻,侍衛帶著隨風去後院安置。
燕皇則牽著孫丹櫻的手散步,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兒,道:「剛剛,可嚇死我了。
」
孫丹櫻搖搖頭,道:「沒事。
既然他想操控輿論,我就見招拆招。
他不是非要說我殺了孫道全嗎?
那好,我就釜底抽薪,找個假孫道全出來。
看他怎麼辦?
其實,對於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而言,他們也隻是把自己願意相信的事情看成真相。
至於真相到底如何,除了斷案的刑官,沒人會在意。
」
聽孫丹櫻分析的頭頭是道,燕皇沖她豎了豎大拇指,道:「你這腦子就是好使。
早知道早年間政事上的事情我就該向你請教嘛。
」
孫丹櫻瞅了他一眼,道:「我記得我進宮第七年還是第八年來著,你處死了一個妃子,罪名就是身為後妃卻乾預前朝政事。
」
瞬間,燕皇啞口無言,好像還真有這麼件事。
見燕皇沉默,孫丹櫻就看向他的側臉,他以為事情解決了,在微微笑著。
孫丹櫻心底微沉,她知道,事情還遠遠沒有到解決的地步。
這件事,隻是一個開始。
如果說這開始是因為她,那麼,也必將由她來結束。
有件事,不得不開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