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822章
第八百二十二章 妻奴
見無憂先生如此,鳳雲歌忙命內侍為他拍著背。
可即便如此,還是止不住那咳嗽。
鳳雲歌面露難色,道:「無憂,朕也知道這樣委屈了你。
可朕實在是不願意赫雲舒和馮家的人親近,這其中的緣由朕不說你也知道。
」
聽鳳雲歌這麼說,無憂先生的咳嗽好像更厲害了,聽得鳳雲歌也跟著一顫一顫的,隻覺得無憂先生要把自己的心都給咳出來了。
鳳雲歌忙說道:「無憂,你若是為難,就算了……」
他話音剛落,無憂先生就抓住了鳳雲歌的手。
這下,無憂先生的咳嗽慢慢止住了,爾後他鬆開了鳳雲歌的手,道:「無憂的職責是為陛下分憂,既是陛下的吩咐,無憂即便是肝腦塗地,也必當遵從。
」
「無憂,你明明知道,朕是把你當朋友對待的。
」
「陛下拿無憂當朋友,無憂何嘗不是如此?
在這蒼茫的人世間,能有一個推心置腹的知己是何等的不易。
既是為友,自當為自己的朋友兩肋插刀。
」
聽罷,鳳雲歌按住了無憂先生的手,道:「無憂,多謝你了。
」
無憂先生微微一笑,爾後說道:「聽陛下說,這雲舒公主原先的夫君是大渝的戰神燕淩寒,雲舒公主與他感情很好。
不知陛下可否給無憂講一下燕淩寒是怎樣的人,如此無憂也好學學樣子,不至於被雲舒公主討厭。
」
自然,無憂先生也就是燕淩寒這樣說,就是為了以後做鋪墊。
面對赫雲舒的時候,他總是會不自主的流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這樣的話,日後若是鳳雲歌感覺他的行事作風像燕淩寒,他就可以這樣搪塞。
嗯,他就是故意學著像燕淩寒的啊。
鳳雲歌想了想,冷哼了一聲,道:「無憂,你有才情,又會功夫,比燕淩寒那個隻知道打打殺殺的莽夫強多了,你不必學他,你自己就是最好的。
」
無憂先生唇角微揚,道:「陛下謬贊了。
燕淩寒乃是大渝戰神,拋去這敵對的位置不談,他的確是一位英姿偉岸的人物。
雲舒公主曾有過那樣的夫君,對於旁人未必看得上,即便是我,也沒有這樣的把握,還請陛下提示一二,無憂也好學著來。
」
嗯,誇讚自己是一種什麼體驗?
燕淩寒表示,是一種很爽的體驗。
聽到無憂先生的話,鳳雲歌想了想,說道:「燕淩寒這個人甚是古怪,對於所有的女子都很冷情,就連他的姐姐燕碧待赫雲舒苛刻,也被關進了地牢。
唯獨對赫雲舒,簡直和妻奴無異,真不知這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
無憂先生嘴巴微張,道:「呃,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
「差不多就是這些了,總之燕淩寒對赫雲舒是各種順從,順從起來沒有任何原則。
你隻要記住這一點,就夠了。
」
無憂先生點了點頭,道:「謝陛下提點,無憂知道了。
」
之後,二人又說了一些什麼。
最後,將一個時間和地點告訴無憂先生之後,二人便分開了。
此時的赫雲舒,已經回了她自己的屋子。
屋子裡隻有她自己,她便拿出了那DNA檢測儀,這檢測儀可以快速檢測出DNA的基因序列,也可以互相比較。
在現代,是為了在戰亂或是天災中快速而準確地確定死傷者的身分。
赫雲舒將頭髮放了進去,檢測出了這頭髮的DNA,再與那血跡做對比,藍色的螢幕上出現了二者的相關聯程度。
看到上面顯示出的資料,赫雲舒忍不住一愣,竟是如此。
她斂氣凝神,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可想來想去,竟是想不出緣由。
這一晚,因為被這疑問糾纏,赫雲舒睡得並不安穩。
隔日一早,她便醒來了。
此時剛剛卯時,距離辰時還有一個時辰。
冬天的早晨,天亮得總是很晚。
赫雲舒躺在床上看著外面的一片漆黑,一直等到它開始發亮。
身邊沒有燕淩寒,赫雲舒覺得這等待的時間顯得格外漫長。
天亮起來的時候,赫雲舒吩咐丫鬟進來伺候梳洗。
一切完畢,吃罷早飯之後,赫雲舒以買衣服為名,出了府。
到了一個叫素雅閣的成衣鋪子,赫雲舒與燕淩寒安排好的人換了裝,自己便脫離了那些丫鬟的跟隨,往那鳳雲歌所說的新茗茶樓而去。
到了之後,赫雲舒逕直到了那個名為荷花居的雅間。
站在門口敲門的時候,赫雲舒還在想,這塊地的主人究竟是誰。
可當裡面傳出一聲「請進」的時候,赫雲舒欣喜若狂,卻又害怕周圍有人盯梢,故作矜持地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而進去關上門之後,她頓時就朝著裡面的人撲了過去。
沒錯,裡面的人是燕淩寒,自然,此刻的他是無憂先生的裝扮。
此刻,赫雲舒抱緊了他的脖子,道:「你什麼時候成了這塊地的主人了?
」
燕淩寒燦然一笑,道:「誰知道呢,反正這塊地是我的了。
娘子若是想要,拿去就是了。
」
這下赫雲舒犯了難,原本還想著怎麼壓價呢,這下可好,地成了燕淩寒的。
她自然可以不花一分錢拿過來,但是這樣一來,隻怕鳳雲歌和鳳天九都要懷疑了。
畢竟,在明面上,無憂先生和雲舒公主除了幾面之緣以外,並沒有什麼交集。
而這塊地範圍不算小,少說也值十萬兩銀子,若是這般白白相贈,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燕淩寒看著赫雲舒擰巴的小臉,道:「這還不簡單,你的錢你留著,對外就說這地賣了十萬兩銀子給你。
」
「夫君真好。
」說著,赫雲舒湊過去,叭叭叭在燕淩寒的臉上連親了幾口。
燕淩寒頓時就樂了,撈過赫雲舒坐在自己的腿上,抱緊了她的腰,道:「知道鳳雲歌是如何評價你的夫君的嗎?
」
「怎麼評價的?
」
「他說我在你面前就是妻奴,什麼都聽你的,毫無原則。
」
赫雲舒笑了笑,轉瞬便想到了那檢測儀上所顯示的結果,面色止不住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