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640章 這個理由,你信嗎?
燕永奇始終覺得,燕曦澤給出的理由不太站得住腳。
那趙琰他也是見過的,據說之前在皇叔的親兵營裡歷練,被人稱之為趙小將軍,還有人誇他有乃父之風。
由此可見,這趙琰還是很靠譜兒的。
甚至於燕曦澤去烏蘭城剿匪,也帶上了這趙琰。
聽聞趙琰殺敵勇猛,立下了不小的功勞。
照理說,趙琰不該過於不堪才對。
可到了六弟燕曦澤的嘴裡,怎麼就把他說成了扶不上牆的爛泥?
再者,趙雲卿是趙琰的親姐姐,親姐姐即將生產,弟弟卻一意孤行要到邊關去,有這樣的事情嗎?
就算是再不懂事的弟弟,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據說這趙家姐弟關係很好,按理說不應該這樣才對。
所以,問題出在了哪裡?
是六弟在說謊嗎?
還是說他此行前來,根本不是為了調查什麼百裡世家派出的大夫醫術好不好,而是為了別的什麼而來?
是什麼呢?
這西疆有什麼是值得六弟親自過來的?
難道,他也是得了皇叔的吩咐,為了那彭五而來?
可若是如此的話,六弟理應如實相告才對,他今日這般遮遮掩掩的,又是為了什麼?
一時間,燕永奇心中有了許多疑問,卻沒有答案。
晚上,燕永奇到焦大將軍那裡去的時候,焦大將軍也問起燕曦澤來的緣由。
燕永奇照著燕曦澤的話說了,焦大將軍卻擡眼看了看他,問道:「這個理由,你信嗎?
」
燕永奇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焦大將軍點點頭:「這就是了。
他來西疆的理由,不會這麼簡單。
應該是件大事。
」
燕永奇看了看左右,見四下無人,便悄聲道:「那您覺得,他來這裡的理由,和我們是一緻的嗎?
」
「很有可能。
除了這件事,西疆也沒什麼事值得他丟下待產的妻子跑過來。
」
「可他,沒提這件事。
」
焦大將軍想了想,道:「這樣,他不提,你也別說什麼。
慢慢觀察,他此行若是別有目的,時長日久,終歸會顯現出來的。
」
燕永奇也覺得焦大將軍的話說的有道理,便贊同他的話。
「不過,六王爺是至情至性之人,不會心存歹意。
他與我們所做的事或許不同,但初心卻是一樣的。
所以,倒也不必防備他什麼。
」
燕永奇點頭附和:「我也是這個意思。
我想這些,也隻是好奇他來的原因罷了。
至於他的初心,我是不懷疑的。
」
「這不就是了,都是為朝廷辦事,無須管其他,但求心安而已。
」
燕永奇笑了笑,表示認可。
隻是這一晚,燕永奇夜裡醒來喝水,無意間看到隨心從燕曦澤的房裡出來。
燕永奇心中一頓,隨心是皇叔派給他的人,如今為何會從六弟房裡出來?
據他了解,隨心和六弟之間沒什麼私交,實在是不必深夜見面的。
燕永奇雖然疑惑,卻也沒想那麼多,轉臉就去睡覺了。
一夜好眠。
燕永奇第二日醒來,心情很好。
因為焦大將軍今日照常要練兵,他也得跟著去。
原本燕永奇以為燕曦澤會對練兵感興趣,便敲了敲他的房門,邀請他同去。
隻是,他敲了敲門,裡面竟無人回應。
推門一瞧,房間裡根本沒人,燕曦澤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燕永奇心裡納悶兒,關了門往外走,剛走出院門就看到燕曦澤從西面回來,而西牆角的身影一閃就不見了,像極了隨心。
燕永奇壓下心裡的疑問,同燕曦澤打招呼:「三哥,早啊。
」
「早啊,六弟。
這一大早的,你做什麼去了?
」
燕曦澤伸展了一下胳膊,笑道:「也沒什麼,就是隨便出來走走。
和府裡的日子相比,我還是喜歡軍中的日子,每一天都朝氣蓬勃,很有勁頭。
」
「是啊。
對了,今日我跟著我嶽父去練兵,你要不要跟著來?
」
「算了,我還是不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水土不服的緣故,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就不跟著去湊熱鬧了。
」
「肚子不舒服?
剛巧百裡少主還在,你可以去他那裡看看。
」
「好,我回屋裡躺一會兒,過會兒再找他看。
」
「那行。
我讓人給你送壺熱水過來。
」
「好,多謝三哥了。
」燕曦澤感激道。
燕永奇笑著拍了拍燕曦澤的肩膀:「這算什麼?
你快回去歇著吧。
」
燕曦澤笑了笑,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燕永奇看了他一眼,就去找焦大將軍了。
中午從練兵場回來,燕永奇便第一時間回到院子,想看看燕曦澤好了沒有。
隻是,他剛走進院子的時候聽到燕曦澤的屋子裡傳來說話的聲音,可再往前走,那個聲音就消失了。
等他走到燕曦澤的門外,裡面已經鴉雀無聲。
燕永奇心裡納悶兒,敲了敲門:「六弟,你在嗎?
」
「在,三哥,你進來吧。
」
燕永奇推門進去,見燕曦澤坐在床邊,鞋子也穿得好好的:「不是說要躺著嗎?
」
「總躺著也不舒服,就起來活動活動。
」
「那你可好些了?
」
「沒事了。
」燕曦澤笑道。
「那就好。
我嶽父為了歡迎你,今晚準備請你吃烤全羊,不知你這肚子受不受得住。
」
「沒問題!
聽聞西疆的烤全羊是一絕,既然如此,就算是拚著肚子不舒服也要一飽口福啊!
」
「那行,晚上我過來叫你。
」
「好。
」
說完,燕永奇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隻是,臨走的時候燕永奇看到,後窗戶開著,那窗戶邊上有一枚鞋印兒,看樣子是新踩上去的。
看來,剛剛這間屋子裡的確有另外一個人,他們在交談,可聽到他過來就立刻停止,且另外一個人很快離開。
很顯然,六弟燕曦澤並不想讓他知道這個人是誰。
他們在商議什麼,又為什麼要瞞著他呢?
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應該知道的嗎?
一時間,燕永奇心裡有了諸多疑問,他想了想,終究是沒有問出口。
燕永奇帶著疑問離開,隻是,他剛踏進自己的房間,就覺得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