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589章 你果然在意她
可以肯定的是,這不是一件好事。
不然,彭五不會特意來告訴他。
是因為彭五準備要做什麼壞事了嗎?
燕永奇心頭一震,開始不安起來。
既然是壞事,自然是對他不好的事情。
難道,他想對焦大將軍不利?
下一刻,燕永奇就否定了這個念頭。
因為彭五之前曾經刺殺過焦大將軍,如果他真的想殺死焦大將軍,那一次就可以,沒必要兩次都刺殺同一個人。
再者說,在彭五的設想裡,還要利用焦大將軍,所以這個時候,他不會再對焦大將軍動手。
那麼,焦樂樂呢?
他會不會對焦樂樂動手?
一想到這個,燕永奇就不淡定了。
因為細細一想,的確是有這種可能。
其一,彭五已經意識到他對焦樂樂有所不同,害怕他對焦樂樂情根深種,畢竟,感情最容易影響一個人的決定。
出於這個考慮,彭五的確有可能對焦樂樂出手。
其二,焦大將軍愛女心切,如果焦樂樂死了,焦大將軍一定會悲痛欲絕,處於巨大的悲憤之中。
而這樣一個失去理智的人,是最好利用的。
想到這裡,燕永奇再也無法安之若素,他顧不上腰傷,奮力朝著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叫著葛有。
當他跑到院門外,葛有聞聲而來,驚慌道:「王爺!
王爺!
出什麼事了?
」
「王妃呢!
」燕永奇急聲道。
「王妃?
王妃娘娘剛剛讓老奴準備了馬車,說是回焦府一趟,剛走。
」
「快,備馬!
」
「好!
好!
」葛有連聲應著,急忙去準備。
待馬匹牽來,葛有擔憂地看著捂著腰一臉痛苦的燕永奇,說道:「王爺,不如讓其他人去吧,您這個樣子……」
葛有的話尚未說完,燕永奇就已經忍著痛飛身上馬,疾馳而去。
燕永奇一路飛奔出府,直往焦府的方向而去。
他一邊呼喝著,一邊在主街上縱馬前行,嚇得無數百姓驚慌地退到兩旁。
終於,在連追兩條街之後,燕永奇遙遙地看到了府裡的馬車。
他心裡稍安,一夾馬腹急趕上去,與馬車並駕齊驅。
看到趕車的車夫,燕永奇急忙問道:「王妃呢?
」
「回、回王爺的話,王妃娘娘在馬車裡。
」
車夫的話音剛落,馬車的車簾就被人從裡面挑起,焦樂樂探頭出來,看到是燕永奇,頓時驚叫一聲:「呀!
你這腰還傷著,怎麼就敢騎馬?
快,快下來!
」
看到焦樂樂的瞬間,燕永奇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下來。
他沒有顧得上回答焦樂樂的話,隻緊張地看著周圍。
周圍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這時,燕永奇的視線停留在一家茶樓開著的窗戶上。
因為彭五就站在那個窗口。
他站在那裡,居高臨下,手裡端著一杯茶,很悠閑的樣子。
見燕永奇看過來,他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兒,先是抿了一口茶,然後緩緩說出了幾個字:「你果然在意她。
」
說完之後,彭五轉身,身影消失在窗口。
「你怎麼了?
」
聽到焦樂樂的叫聲,燕永奇回過神來,他看向站在馬車上的焦樂樂,隻覺得腰間疼痛難忍,身子一歪就倒在了馬車上。
焦樂樂嚇壞了,忙把他拖到了馬車裡去。
扶著燕永奇在馬車內躺好之後,焦樂樂不解道:「好端端的,你追出來做什麼?
這下,腰傷豈不是更嚴重了?
」
燕永奇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覺得,從今天開始,他必須要對焦樂樂冷漠起來。
他不能再對她投入一絲一毫的感情,否則,她會有性命之憂。
在沒有把彭五以及彭五背後的人一網打盡之前,他必須要這樣做。
沒有選擇的餘地。
於是,燕永奇眼神冷漠,命令道:「回府。
」
「什麼?
你剛剛不是答應過了,讓我回去把我爹接過來過除夕的?
」
燕永奇看向別處,冷聲道:「剛剛是本王沒有考慮清楚,現在我命令你回去。
」
一個「本王」,活生生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對於燕永奇突然的冷漠,焦樂樂幾乎承受不住,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這個人怎麼出爾反爾?
」
「不是本王出爾反爾,是我皇家尊嚴,不許任何人踐踏。
王府之地,尊貴無比,不是什麼低賤之人可以踏足的地方。
」
焦樂樂揚手指向燕永奇,憤怒道:「燕永奇,你居然說我爹是低賤之人?
好哇,你既然覺得我們是低賤之人,那你當初幹嘛要娶我?
」
「本王既然娶了你,你的名字便入了我皇家玉牒,從此自然不再是低賤之人了。
」
說著,燕永奇對著外面的車夫呵斥道:「回王府!
」
車夫連忙應了一聲,調轉馬車回王府去。
焦樂樂緊緊抓住燕永奇的袖子:「你做什麼?
再過一個街口就到我家了。
」
說完,見燕永奇沒有反應,焦樂樂對著車夫命令道:「不準回去,去焦府!
」
然而,車夫還是聽從燕永奇的吩咐,調轉了車頭。
焦樂樂起身要衝出去,被燕永奇拉住了手腕。
他看著她,厲聲道:「焦樂樂,你考慮清楚,你要是就這麼回去了,就再也不能入我王府的大門了。
」
焦樂樂死死地盯著他,直到盯出兩眼的淚水。
她想不通,明明在她出門之前一切還是好好的,怎麼她就出來了這一會兒,燕永奇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還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
「沒有。
」
「是麽?
」焦樂樂冷笑一聲,「所以,你是突然之間才想起來皇家尊嚴不可侵犯,所以才急著要把我叫回去?
」
「是。
」
「怎麼,身為皇家人,不該時刻銘記這一點嗎?
」
「在床上躺了太久,腦子有點不大清楚,如此而已。
」
「隻是這樣嗎?
」焦樂樂痛聲道。
「不然呢,還能是為什麼?
」燕永奇迎著焦樂樂的視線看過去,眼底一片淡然。
焦樂樂看著燕永奇,滿臉受傷的表情,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燕永奇,久久地,直到大顆大顆的眼淚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