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163章
第兩千一百六十三章 突然覺得很冷
赫雲舒原先不想將人猜度得這樣壞,但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種可能了。
這種讓她齒寒、讓她憤怒不已的可能,實在是令人髮指!
秦丹珠之所以想對兩個孩子下手,無非是因為燕淩寒以已有子嗣且服下七絕草為由,不願意納妃。
那麼,在秦丹珠這等人的心裡,隻要解決掉兩個孩子,燕淩寒便再無子嗣。
一旦燕淩寒沒有了子嗣,著急的人,就會變成燕淩寒,而不是她們這些想入宮的女人。
秦丹珠的這個法子,不可謂不陰毒。
一想到她要對兩個孩子下手,赫雲舒的心裡,就怒得發狂。
此刻,她的身子顫抖著,幾乎無法克制。
這時,赫雲舒感覺到有人從後面抱緊了她,這氣息很熟悉,是燕淩寒。
赫雲舒極力讓自己安靜下來,她知道,此刻自己若將一切和盤托出,燕淩寒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秦丹珠。
但如今證據畢竟不足,若是貿然殺了秦丹珠,隻怕會寒了一幫朝臣的心,得不償失。
這,並非她想要看到的局面。
燕淩寒抱著赫雲舒,察覺到了不對,問道:「你怎麼了?
」
「沒事,隻是突然覺得有些冷罷了。
」赫雲舒放慢了語氣,輕描淡寫道。
「冷嗎?
」燕淩寒很疑惑。
他試探著去摸赫雲舒的手,卻發現她的手是溫熱的,並無寒冷的徵兆。
這時候,赫雲舒卻是笑了,反手握住燕淩寒的手,語氣輕鬆:「你這樣小心做什麼,突然覺得有些冷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倒是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
燕淩寒走到赫雲舒面前,一邊仔細端詳著她一邊說道:「我原本是在處理奏摺的,但是突然間就很想你,於是,就過來了。
」
赫雲舒輕笑出聲,點了一下燕淩寒的鼻尖,道:「你這番話若是被那幫朝臣聽到,怕是要說我紅顏禍水了。
」
「不會的。
有我在,誰也別想詆毀你。
」
赫雲舒笑笑,抱緊了燕淩寒。
燕淩寒也抱緊了她,輕聲道:「我知道你最近在查是誰對靈毓和恭讓下的毒手,很是辛苦,但是凡事慢慢來,不要著急。
」
「嗯。
」赫雲舒輕聲應道。
之後,燕淩寒抱著赫雲舒坐下,同她說了許久的話,然後才戀戀不捨地回去批閱奏摺。
燕淩寒走後,赫雲舒繼續梳理思緒,想要從中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這時候,又有一封神秘的信件送了進來。
這一次,這封信被丟在宮門前的花壇裡,灑掃的宮女見到之後,看上面有「皇後娘娘親啟」的字樣,就一路送了進來。
依舊是那素白的信紙,依舊是那娟秀的小字,這一次,上面寫的是:秦丹珠今晨再次喬裝打扮,趕往京郊行宮,至今未歸。
看到這個消息,赫雲舒即刻喚來暗衛,讓他即刻趕往京郊行宮,去查探此事。
很快,那個潛藏在禦膳房的內應被找了出來,是一個負責洗菜的宮女,原是賢妃安插的暗樁。
那一日,就是她在四季豆上做了手腳。
赫雲舒親自提審了這個宮女,又得到了一些另外的資訊。
兩個時辰後,去京郊行宮的暗衛回來了,將自己探查到的內容稟報給了赫雲舒。
原來,最初在秦丹珠的設計裡,是要準備劇毒之物的。
那劇毒之物一旦入口,縱然是大羅神仙也無能為力。
可臨到緊要關頭,賢妃膽怯了,換掉了那劇毒之物,改用四季豆。
也正是以為如此,秦丹珠今日是去興師問罪的。
至此,這個證據鏈算是完整了。
但,暫且留著秦丹珠,尚有大用。
所以,赫雲舒並不急著就此收網。
同時,她也很好奇,那個兩次寫密信給她的人,到底是誰。
從目前的境況來看,此人是友非敵。
既是如此,倒是要好好籌謀一番了。
與此同時,為了肅清宮內的其他勢力,赫雲舒下了明令,採取了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就是將所有的宮女和內侍遣散出宮。
最終,她留下的,也隻是在銘王府的時候就跟著的人。
當然,宮中範圍極大,銘王府原先的人手有些不大夠用,至於缺少的人,赫雲舒命內務府甄選新人上來,再好好調教。
赫雲舒這一番大動作,在宮內和宮外引起了軒然大波。
在宮內,眾人隻當赫雲舒是雷厲風行。
而在宮外,說辭就更多了。
有的說她初為皇後,急著彰顯自己的地位。
有的說她是急著和原來的皇後劃清界限。
也有的說她是剛愎自用,走了一條蠢路,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赫雲舒向來不是一個被他人的言辭所左右的人,這些話,她聽聽就算了,過耳不過心。
好在,這宮裡的主子也隻有他們這一家人,即便遣散了那麼多的宮女和內侍,生活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反而是安靜了許多。
隻是在宮外,有人從中嗅到了什麼,很是囂張。
比如秦丹珠。
這一日,在京城中的秦家別院,秦丹珠宴請了不少閨中好友。
毫無疑問,這些好友都是她忠實的擁護者,以往,也從她身上獲得了不少的好處。
在宴席上,秦丹珠提及宮中之事,無限感慨道:「皇後娘娘也不知怎麼想的,竟然遣散了所有的宮女,還讓這件事成為京城內外茶餘飯後的談資,實在是不該。
」
「誰說不是呢?
我這兩日出門,已經聽到許多人議論此事了。
」
「就是就是。
想來,皇後娘娘遣散這些人,怕是覺得自己無法管好他們吧。
」
「隻是,她這般所為,實在是讓陛下難堪。
以往,宮內的事哪裡會流傳出來被人議論呢?
說到底,這件事丟的是陛下的臉面。
」
……
眾人七嘴八舌,說個不停。
這時,有一個身穿淺紫色衣裙的女子將手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然後神秘兮兮道:「你們都隻看到了事情的表面,難道,就沒有深思過嗎?
」
「深思什麼?
」其餘的女子異口同聲道。
「好,都別說話,待我慢慢道來。
」這女子輕咳一聲,如此說道。
一時間,所有的女子,連帶著秦丹珠都看向了她,等著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