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1998章
第一千九百九十八章 原來你在啊
聽暗衛說燕皇來了,燕淩寒面色如常,依舊牽著赫雲舒的手往裡走。
「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為了那個溫先生?
」
燕淩寒輕笑一聲,道:「興什麼師,問什麼罪,我還沒上門找他說道說道呢,他倒先來了。
」
說話間,二人就到了後院。
此刻,燕皇正坐在後院入口的茶室裡。
茶室開著門,一眼就能瞧見燕皇坐在裡面,雖然眼前茶香嫋嫋,但是可以看得出,燕皇的臉色很不好,頗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燕淩寒不準備理睬,牽著赫雲舒的手就往裡走。
燕皇急吼吼地衝出來,慍怒道:「淩寒,你這小子,敢說沒看見我?
」
燕淩寒這才稍稍側過身,看向了燕皇,恍然大悟道:「哦,皇兄,原來你在啊。
」
燕皇瞪了他一眼,道:「進來說話。
」
說完,燕皇自己先走進了茶室。
聽罷,燕淩寒臉上帶著笑,和赫雲舒一起走進了茶室。
落座之後,燕皇尚未開口,燕淩寒就已經先發制人,道:「皇兄,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
這話倒是把燕皇給問懵了。
他瞪了瞪眼睛,道:「對,我就是對你有意見。
」
「我覺得也是。
你若是對我沒意見,就不該把那姓溫的推薦過來給靈毓和恭讓做先生。
他那般連人品都堪憂的人,皇兄居然推薦給我,到底是何意思?
」
燕皇一聽這話,頓時就緩過神來,他憤憤道:「淩寒,你不要惡人先告狀。
我對你有意見是因為你打了溫先生,人家好好的一個大儒,被你打斷了鼻樑,雙眼也成了烏眼青,門牙都掉了好幾顆,你這樣,可真是有辱斯文!
」
燕淩寒神色微頓,道:「等等,皇兄,你說我把他的雙眼打成了烏眼青,還把他門牙都打掉了好幾顆?
」
「不然呢?
那溫先生來找我的時候,滿臉血污,那斷掉的門牙我也見了,還帶著血呢。
你說你,對別人下手那麼狠就算了,對一個讀書人下手也這麼重,是要做甚?
」說著,燕皇還覺得自己話音的力度不夠大,重重地拍了幾下桌子。
對於這個,燕淩寒是懶得解釋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是打了那姓溫的鼻子,可並未打他的眼睛和門牙,這一點,他不會迷糊。
看來,這個姓溫的,是做慣了誣陷別人的事情,之前是誣陷小恭讓,現在又誣陷到了他的頭上來。
燕淩寒懶得解釋,赫雲舒卻不願坐視不理。
她看向燕皇,道:「皇兄,我的話,你可信?
」
「弟妹,你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的。
」
「那就好。
皇兄,夫君是打了那姓溫的,但是,也隻是盛怒之下打了他的鼻子,並未動他的門牙和眼睛。
這一點,我是可以作證的。
」赫雲舒鄭重道。
燕皇微微皺眉,道:「照這麼說,是溫先生在說謊?
」
赫雲舒點點頭,確認了此事,之後,她又將在學堂中發生的一切告訴了燕皇。
甚至,連小靈毓挨打的事情都全盤告知。
起初,燕皇是有些不相信的。
赫雲舒就把小靈毓叫了過來,那一雙白乎乎胖嘟嘟的小手上,紅腫的痕跡猶在。
就連昨日那哭了許久的眼睛,都還紅著。
燕皇看了,頓時暴跳如雷。
原本,他就是喜歡女孩的,隻可惜,他隻有安淑公主這一個女兒,不夠疼。
所以對於靈毓,他是萬分喜歡。
眼下瞧見那嫩乎乎的小手多了紅腫的痕跡,看得他怒火中燒。
隻不過,目光觸及燕淩寒,燕皇心中存了幾分的疑慮,於是他把小靈毓拉到一旁問了,果然確認是那姓溫的打的。
這下,燕皇的心裡就有數了,怒氣也全消了。
不過,他還是不忘叮囑燕淩寒:「淩寒,你這脾氣也太暴了。
就算是生氣,也不能動手就打人。
京城的官場之上,可不比你在軍營之中的雷厲風行,一切,都要仔細斟酌之後再行事,不然,會出錯的。
」
燕淩寒不置可否,道:「皇兄,你這話就不對了。
我這人又不是混官場的,所以官場上蠅營狗苟的那一套,對於我而言,派不上用場。
我是個愛恨分明的,遇到了不對的事情,自然不能作壁上觀。
更何況,受到傷害的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
燕皇歎了一口氣,道:「話雖如此說,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得罪人的事情總是不好的。
你得罪了那些人,難保有些人會包藏禍心,他們或許不敢對你下手,但是,他們就不敢對孩子們下手嗎?
孩子還小,未來的路還很長,你不可能永遠跟著他們,依我看,你還是廣結善緣的好,就當是,為了孩子。
」
燕皇突然苦口婆心地說起這些,倒是讓燕淩寒十分意外,於是,他就多看了燕皇幾眼。
燕皇被看得有幾分不自在,便接著說道:「總而言之,我的意思是,不要輕易得罪人。
就拿溫先生這次的事情來說,是,他是做錯了。
但是,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有更妥善的解決辦法。
」
「我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遇到了讓我生氣的事情,我還要回家告訴大人,讓大人來給我出氣嗎?
」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燕皇憤憤道,爾後,他看向了赫雲舒,道,「弟妹,我的意思,想必你是明白的。
日後,你多勸勸他。
」
燕皇今日的態度,讓赫雲舒的心裡有了隱隱的猜測,卻又不確定,眼下聽燕皇如此說,她順勢就點了點頭,道:「此事,皇兄放心就是。
」
這一晚,燕皇留下吃了晚飯之後才回去。
送走燕皇的之後,燕淩寒搖了搖頭,道:「皇兄如今的年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嘮叨了。
」
「你覺得,他隻是嘮叨嗎?
」赫雲舒反問道。
「不然呢?
」
赫雲舒笑笑,沒再說什麼。
她不確定的事情,自然是不亂說的。
這一晚,小靈毓不再因害怕而驚醒,赫雲舒和燕淩寒也就睡了一個好覺。
隻是,二人都尚未料到,這件事的餘波,遠遠還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