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655章 不,絕無可能
說實話,燕永奇覺得這羅達實在是太激進了,這表現完全像是一個小孩子,沒有一絲一毫的沉穩,完全不像是一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將軍。
燕永奇看了他一眼,說道:「羅將軍,你先坐下。
」
他決定給羅達潑一盆涼水,就直接說道:「羅將軍,恕我直言,你的想法太過天真。
」
「天真?
哪裡天真?
」
「哪裡不天真?
」燕永奇反問道。
「天真嗎?
」羅達自己嘀咕道。
燕永奇躺著拍了拍床:「怎麼不天真?
還直搗京都?
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
你以為我皇叔的十萬親兵是吃閑飯的?
還有,別說直搗京都了,西疆軍一旦起事,往東走不了十裡路,你信不信?
」
羅達的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不信。
」
「不信?
聽我給你分析。
西疆軍的地圖你看過沒有?
」
「看過啊,怎麼了?
」
「那就是了。
距離西疆軍最近的軍隊是哪一支?
」
羅達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狠狠搖頭,沒想起來。
他記得,這附近最大的駐軍就是他們西疆軍,其他的都不值一提,在他們這些驍勇善戰的西疆軍眼裡,那些人就跟小嘍囉似的,完全不需要考慮在內。
燕永奇輕笑一聲:「羅將軍,你可真是天真啊。
你以為,我皇叔若想防備一個人,他隻有大渝的兵馬可以調動嗎?
」
「不然呢?
」
「距離此處最近的是大魏的王牌戰隊奉家軍,我沒說錯吧?
」
「對,有這麼回事兒。
但是,那是大魏的兵馬,咱們的大渝陛下如何能調動?
」
燕永奇看了看羅達,輕嘆一聲:「你以為當年那般強盛的大魏對我大渝俯首稱臣是為了什麼,還能是因為被你們西疆軍震懾了嗎?
」
羅達摸了摸後腦杓:「倒是聽說過,聽聞是陛下的功勞。
」
「沒錯,就是他的功勞。
當年我皇叔和皇嬸孤身入大魏,於絕境之中逆風翻盤,硬是把一盤死棋給下活了。
他們合力推翻原來的皇帝,扶持今日的大魏帝登上了皇位,他們之間的情意,非你我可以想象。
對於我皇叔而言,不要說是調用他們的奉家軍,就是讓他們大魏舉全國之力做一件事,他們的大魏皇帝也必然是甘願的!
」
羅達嘴巴微張,隨即便笑了:「三王爺,你真是愛說笑!
好了,不說這些,你看,既然朝廷對我們不滿意,那遲早都要殺了我們的。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能抗爭?
抗爭了可能還有活路,可若是束手就擒,怕是隻有死路一條啊!
」
燕永奇無語的看了羅達一眼,有氣無力道:「羅達,你這個腦子就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安心聽我的吩咐,立刻讓外面那些叫嚷的人停下來,旗子也改回原狀。
否則,西疆軍真正的末日就要到了!
」
「本來就到了啊。
」說著,羅達吸了一下鼻子,說道,「我們大將軍沒了,對於我們西疆軍而言,這就是我們的末日!
」
燕永奇再次氣惱地捶床:「羅達,我隻問你一句,你到底聽不聽我的?
」
「聽,聽啊,沒說不聽。
三王爺,有事您儘管吩咐。
」
燕永奇看了他一眼:「大將軍的死因,我會查清,給你們一個交代。
但是現在,按我說的去做,立刻去掉新旗幟,讓外面的那些人停止喊叫!
」
「好,那好吧。
」說完,羅達起身走了出去。
很快,外面的喊叫聲就消失了。
燕永奇躺在床上看著外面,他知道,自己必須想個法子快些查清楚焦大將軍和焦樂樂的死因,不然,西疆軍必然會出亂子。
「隨心。
」
他試著叫了叫,但隨心並未現身。
看來,隨心現在已經不在他身邊了。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燕永奇暗暗閉上眼睛,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儘快做了。
晚上,燕永奇正要入睡,彭五突然來了。
彭五一來就質問道:「我聽說西疆軍原先是喊了口號且變了旗幟的,怎麼突然又沒了?
」
「你傻嗎?
讓西疆軍這個時候亂起來?
」
「此言何意?
」
燕永奇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氣道:「我皇叔不是傻子,你以為他就真的放心西疆軍完完全全脫離掌控?
我敢肯定,西疆軍中一定有他的探子,既然如此,在現在沒有做好萬全準備的時候,西疆軍在這個時候又是改旗子又是喊口號,不是找死是什麼?
」
「那倒也是。
」說著,彭五故意問道,「你覺得,什麼時候才是做好萬全準備的時候?
」
「至少,是把炸彈做出來的時候。
」
彭五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兒,笑道:「如果我告訴你,炸彈已經完全不需要擔心了呢?
」
「完全不需要擔心?
此言何意?
」說著,燕永奇心頭一跳,難道,彭五另外找了人做炸彈?
不,絕無可能!
聽聞炸彈之術是皇嬸赫雲舒想出來的不傳秘技,當初參與製造炸彈的人每個人隻負責其中一個工序,彼此之間互不相識,做完炸彈之後各人歸各處,天南地北都有,絕無重新相聚起來的可能。
如此說來,彭五絕不可能集齊這些人並知道做炸彈的法子。
所以,燕永奇覺得,彭五是在虛張聲勢。
片刻之後,彭五笑了笑,道:「做了一些出來,不過威力比不上你做的那個,看來,還需要再精進一些。
要我說,你就直接把法子給我,難不成我還能騙你?
」
燕永奇冷冷拒絕:「不必來遊說我。
你若是有意了解我,就應該知道我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
既然如此,我總得給自己留點殺手鐧,所以,把你的炸藥交給我,否則,它們在你手裡就是一堆廢物。
」
「燕永奇,我能相信你嗎?
」彭五幽幽道。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你而不在我,你犯不著問我。
」說著,燕永奇看向裡面。
彭五笑了笑,坐在燕永奇床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生氣了?
你應該知道,我刺你那一劍是故意的。
否則,你也會被西疆軍的人懷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
聽彭五說完,燕永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