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713章 小世子的滿月宴
原來,在燕永奇不在京中的這幾個月,燕淩寒推行了新的政令。
新的政令言明,不會再給權貴安排官職。
雖然以往有這個慣例,但是這些權貴子弟多半是沒什麼才能的人,卻靠著父輩和祖宗的功勞佔居高位,作威作福,惹得一些寒門官員心生不滿,故而燕淩寒便經過多方籌措,推行了這個政令。
自政令推行以來,效果顯著。
那些原本在自己的職位上庸碌度日的人,終於一掃之前的頹靡之態,開始認真對待自己的職責。
如此一來,朝廷六部裡的官員振奮一新,平日裡辦事的效率也提高了許多。
聽燕淩寒這麼一解釋,燕永奇便明白了,立即便說道:「皇叔,侄兒懂了。
皇叔放心,侄兒絕對不會做出違反這項政令的事。
」
燕淩寒點點頭,道:「你既然有心做事,自然是好的。
隻是如今政令正是推行的階段,我若是給你開了這個先河,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也就付之東流了。
」
「皇叔無須憂心,侄兒明白。
侄兒回去之後就會準備今年的秋試,爭取佔得一個好名次。
」
燕淩寒點點頭,道:「如此自然是極好的。
你自幼讀書,學問自然是不差。
若和天下學子一起參加鄉試,必能拔得頭籌。
而且你若願意參加鄉試,便等同於向世人宣告我推行政令的決心。
這一次,辛苦你了。
」
燕淩寒難得說這麼柔和的話,燕永奇當即表態:「皇叔,侄兒必定勤加苦學,不辜負皇叔的厚望。
」
「如此甚好。
」
兩人又說了些話,之後燕永奇便辭別燕淩寒,回了自己的府邸。
他回去之後,見焦樂樂還睡著,便獨自去了書房。
燕永奇身為皇子,自幼在宮中由名師啟蒙,學問自然是不差的。
雖說成年之後總想著鑽營之事,蹉跎了一些,但畢竟是有些底子的。
再加上之前他在翰林院待了許多時間,看過不少典籍,無形中又是一種熏陶。
所以總的來說,他還是有點學問的。
眼看著鄉試也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燕永奇自知時間緊任務重,所以格外勤勉。
之後的一些時日,除了陪伴焦樂樂和孩子的時間,燕永奇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勢要學出一個名堂來,在秋試中佔得一個好名次。
時間一晃,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九月下旬。
這一日,燕永奇吃了早飯正在書房看書,管家走進來,殷勤道:「王爺,今日是小世子的滿月宴,瞧這時辰也快有客人來了,要不您出去迎迎?
」
管家說完,燕永奇的臉上並無特別的表情,也並未說話,他那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手裡的書,專心得不得了。
見狀,管家就知道,自家王爺又看入迷了。
在過去的這一段時間,這樣的事情也發生了好幾次。
對此,管家早已見怪不怪。
於是,他走上前去,身子前傾,加大了聲音說道:「王爺,王爺!
」
燕永奇聽到這聒噪的聲音,終於從文字的世界中暫時緩過神來,他看向管家,臉上帶了幾分不悅:「怎麼吵吵嚷嚷的?
本王不是與你說過嗎?
我看書的時候不要總來打擾我!
」
說著,燕永奇頗有幾分怨氣。
管家急忙說道:「王爺,若是尋常的事情,奴才自然不敢打擾您。
可今日是小世子的滿月宴,您不出面不行啊……哎!
王爺,您慢點兒!
」
原來,還沒等管家說完,燕永奇就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他往外跑,心裡十分忐忑,今日是兒子的滿月宴,他竟然給忘了。
還有,皇族最是注重孩子的滿月宴,可他現在都沒想起來,自己到底有沒有吩咐過管家要好好張羅這滿月宴。
畢竟,像宴會這等事情,繁繁雜雜的事情有許多,若是辦不好平白惹人笑話,丟了皇家的臉面。
燕永奇一路跑到焦樂樂的房裡,倒是把剛穿好新衣服的焦樂樂嚇了一大跳。
她瞪了燕永奇一眼,嗔道:「在書裡見女鬼了,怎的就嚇成這個樣子?
」
燕永奇走近,一把抱住焦樂樂,輕聲道:「對不住。
」
「怎麼就對不住了?
」焦樂樂疑惑道。
「兒子的滿月宴,我竟然給忘了。
」
焦樂樂輕笑一聲,說道:「沒事兒,我記著呢。
父親也幫忙操辦了,你放心,這宴會保準辦的漂漂亮亮的,出不了問題。
」
聽焦樂樂如此說,燕永奇更是愧疚。
說起來,焦樂樂還在坐月子,卻要為了這些事情煩憂,說起來實在是他這個做夫君的失職。
還有他那老嶽父,六十歲的人了,還要為了這滿月宴操勞,實在是他的過錯。
一時間,燕永奇愧疚萬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焦樂樂推了他一下,說道:「別這樣,今天是兒子的滿月宴,咱們都要高高興興的。
來,我給你更衣。
」
「不用了吧,我這衣服就很好……」
說著,燕永奇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好」字就哽在了喉嚨裡,再也說不下去。
說起來,他今天穿的衣服好像是一連穿了兩天,而且,衣服上面還有不小心滴上去的墨痕……
唉!
燕永奇心中一聲長嘆,由著焦樂樂給他換上新衣服。
這衣服是專為滿月宴定製的,因為做了父親,衣服的顏色選了厚實沉重的青灰色,刺繡精美,很不錯。
燕永奇穿著這衣服,扶著焦樂樂在床上坐下,說道:「你先在這裡歇著,我去前廳招待客人。
等時間差不多了再遣人來叫你。
」
「那好吧。
」
說著,焦樂樂目送著燕永奇出去。
燕永奇出了院子,便遇上了穿戴一新的焦大將軍,他連忙快步迎上去,對著焦大將軍恭恭敬敬地施禮:「嶽父,最近您辛苦了。
」
焦大將軍嚇得哎呦一聲,身子一竄跳了八丈遠,緩過神來之後,他喘著粗氣瞪著眼睛說道:「你這人怎麼回事?
我哪裡能受你這個親王的禮,若是被那幫禦史知道了,又該參我一本了!
」
「嶽父,這是內宅,沒有那麼多規矩。
小婿就是感激您這段時間的忙碌,沒有其他原因。
」
焦大將軍聽了這話,神態才自然了一些。
兩人說了些話,之後便一前一後,朝著前院走去,準備迎接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