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140章
第兩千一百四十章 你小子!
滾蛋!
這傳言,很快就傳到了燕淩寒的耳中。
無非是說他居心叵測,暗中控制了燕皇,目的是為了皇位。
為了這個目的,他又謀害皇子,陷害宮妃等等。
聽到這傳言,燕淩寒一笑置之。
小德子見狀,不安道:「王爺,此事可要徹查?
那慎刑司的曾貴是個審案子的好手,若讓他來查,必定很快就會有眉目了。
」
「不用。
」燕淩寒淡然道。
小德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爺,這傳言說您……」
「本王知道,這傳言,不理就是了。
你退下吧。
」
燕淩寒言簡意賅,下了逐客令。
小德子縱然有話想說,但是看到燕淩寒那凜然的神色,頓時嚇得不敢說話,躬身退了出去。
燕淩寒依舊批閱奏摺,不管外面的是是非非。
隻是,他不介意,有人倒是著急了。
最先來的,是二皇子,燕風離。
見到燕淩寒,他開門見山,道:「皇叔,不能任由這傳言肆虐下去。
」
燕淩寒的視線從奏摺上移開,看向了燕風離,道:「這傳言,是真的嗎?
」
「自然不是。
當日父皇同我們說這些,理智是很清醒的,沒有半分被人控制的跡象。
他所說的話,也都是出自於肺腑之言。
這些我們都是知道的。
」
燕淩寒淡然一笑,道:「既然這傳言是假的,我為何要理會?
」
「但是,若是任由傳言肆虐下去,怕是會擾亂人心。
」
「謠言止於智者。
你不覺得,這是一個辨別人心的好機會嗎?
」
對於燕淩寒的看法,燕風離感到很意外。
「可是,皇叔,人人都愛惜自己的羽毛。
如今你更是攝政王,處理大渝大大小小的事務,若是名聲有損,怕是不好。
」
燕淩寒驀地笑了,道:「若是旁人來同我說名聲二字,或許我還聽得進去。
但是風離你,還是不要說了吧。
」
燕風離亦是一笑:「皇叔,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打趣我?
是,原先我的確是有風流之名,我也不在乎名聲,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皇叔,是戰神,是如今的攝政王啊。
」
「沒什麼不同的。
你忘了,我還有可止小兒夜啼的惡名呢,更有甚者,還說我吃人呢。
你說,我的名聲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
「可是皇叔,今時不同往日。
名聲壞的時候添點惡名沒什麼,可是如今人人都以為你文武雙全,且心懷仁心,我從海族回來的路上,發現很多地方的百姓都給你立了生祠,很是敬重您。
您想啊,若是一塊不成器的玉,有些瑕疵也就罷了。
可現在的您,是一塊無暇的美玉,若是有了任何瑕疵都是不好的。
」
「哈哈哈……」
燕淩寒大笑不止。
他倒是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有人把他比作美玉。
他和美玉這種東西,沾邊兒嗎?
他覺得,一定要把自己比作什麼的話,那麼,他一定是一塊硬石頭,還是長滿了刺兒的那種。
燕風離見他大笑,實在是不知自己的話說錯在了哪裡。
笑過之後,燕淩寒看著燕風離,道:「好,你的意思我知道了。
不過,傳言若是假的,便如無根之水,早晚會消逝的。
無須理會。
」
見燕淩寒如此堅持,燕風離便不好再說什麼。
隻是,他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他這位皇叔,怕是另有高招。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必多言。
更何況,他這位皇叔的智謀,遠勝於他。
既然他皇叔不在意,想必真的留有後手。
若是如此,他多說無益。
繼而,他想到了自己來的另一個目的,便直言道:「既然皇叔覺得不必理會,那便不理會吧。
隻是侄兒今日來,是向您辭行的。
」
「還要去海族?
」燕淩寒戲謔道。
燕風離面色一訕,道:「是。
」
「這麼久了,還沒拿下?
」
燕風離猛地一怔,他倒是極少聽自己這位皇叔說如此不正經卻又如此直白的話。
他暗暗低頭,道:「皇叔,我此去,是協助處理海族事務,別……別無他意。
」
燕淩寒瞧了他一眼,道:「你這樣不行。
我不過是打趣了你一句,你就已經不好意思成這個樣子?
你看上了人家姑娘,就要膽大,臉皮厚,不然,姑娘就跟別人跑了,懂嗎?
」
見燕淩寒與他說起這些,燕風離的膽子也大了一些,擡起頭笑道:「皇叔說的這些,算是經驗之談嗎?
」
燕淩寒一聽,抄起一旁的奏摺就朝著燕風離扔了過去:「你小子!
滾蛋!
」
燕風離笑笑,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他出門的時候,碰到了燕永奇等人。
燕風離知道,他們來的目的和他是一樣的。
於是,他就把自己的看法告訴了他們,燕永奇等人聽了,也就回去了。
燕淩寒不理會這傳言,有些人卻當他是心虛,故而這傳言,越鬧越兇,從宮內蔓延到了宮外。
隔日,燕淩寒正在勤政殿處理奏摺,小德子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稟報到:「王爺,大臣們求見。
」
「大臣們?
都有誰?
」燕淩寒隨口問道。
小德子面色一僵,道:「來了許多,不過多是文臣,武將倒是沒有幾個。
」
「哦,他們要做什麼?
」
「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
不過他們一個個面色不佳,看起來,來者不善。
」小德子謹慎地提醒道。
「既是來者不善,趕走就是了。
本王處理奏摺已經很累了,沒空應付他們。
」燕淩寒言簡意賅,下了逐客令。
小德子為難道:「王爺,奴才原先跟著大總管的時候,時常聽他說,文臣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不然他們口誅筆伐,手裡的那支筆,是會殺人的。
」
聽罷,燕淩寒放下朱筆,道:「小德子,你這話是越來越多了。
本王做事,一向不喜歡解釋那麼多。
日後本王吩咐你做什麼,你做什麼就是,無需多言。
否則,你以後也就不必開口說話了。
」
小德子嚇得一個哆嗦,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於是,勤政殿週邊聚的大臣被打發走了。
但是這件事情,卻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