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548章 小賊 ,哪裡跑!
這一天,焦樂樂終於沒能等來燕永奇。
叔叔告訴她,說如果今天她不去,燕永奇一定會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那麼,等晚上從翰林院回來,他一定會到焦府來看她。
所以,焦樂樂一整天都在等他。
結果等來等去,等到天地之間一片黑暗,還是什麼都沒有等來。
焦樂樂有些洩氣,她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覺得從未如此失落過。
入夜,她躺在床上,有點懷疑自己。
看來,如果不喜歡一個人,任憑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喜歡的吧。
這一夜,焦樂樂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快要睡著的時候,她突然聽到院子裡有些動靜,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她起身,放輕了步子慢慢挪到窗口向外看去。
迷濛的夜色裡,她隱隱約約看到院子裡站了一個人。
那人身材高大,走在院子裡的時候沒有發出任何身影,看樣子,也沒有驚動府裡的守衛。
她的心猛然收緊,大半夜的,府裡進賊了?
還是個武功高強的賊!
她摸到掛在牆上的佩劍,在手裡攥好,然後大喝一聲沖了出去:「小賊,哪裡跑!
」
然而,等她出去,那個人影像是受到了好大的驚嚇一般,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焦樂樂這一吼,把府裡的府兵都給驚動了。
府兵迅速集結,在周圍尋找可疑的人。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連焦大將軍也趕過來了。
他外衣都沒穿,慌裡慌張地就跑了過來,一路跑一路嚎嚎:「樂樂!
樂樂啊,你沒事兒吧!
」
焦樂樂聽得鼻子發酸,忙應道:「爹,我在這兒,我沒事!
」
焦大將軍看到焦樂樂好好的,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提著劍在院子裡四處查看了一番,並未發現什麼,就問焦樂樂看到了什麼。
焦樂樂如實以告,可把焦大將軍給擔心壞了。
他拍了拍焦樂樂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後拿著火把進了焦樂樂的房間,把裡面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搜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才讓焦樂樂進屋。
「你睡覺吧,爹在外面守著。
」
焦樂樂低頭看了看,發現焦大將軍不僅沒穿外衣,連腳都是光著的,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兒,忙把他拉進屋子裡,把他裹在了被子裡。
她一邊忙活一邊說道:「爹,我身上有功夫,就算是有不長眼的小毛賊到了我這裡,我也讓他有去無回。
倒是你,慌慌張張地出來,不穿衣服也不穿鞋,著涼了怎麼辦?
」
焦大將軍摸了摸鼻子:「這算啥啊?
爹厚實,不要緊。
阿嚏!
」
「還說沒事兒!
」焦樂樂氣壞了,忙讓廚房的人去熬薑湯。
等薑湯熬好,焦樂樂親眼看著他喝下才放他走。
忙活了這一場,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焦樂樂沉沉睡去,日上三竿才醒過來。
確切地說,她是被叫醒的。
「小姐,前廳有位公子來探望您,老爺讓奴婢叫您。
」
「公子?
探望我?
」瞬間,焦樂樂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手腳利索的開始穿衣服,催著婢女給她梳頭髮,足足忙活了兩刻鐘之後,她才趕到前廳。
臨進前廳之前,焦樂樂看了看身後跟著的婢女:「小冰,我這簪子不歪吧?
」
「不歪啊。
」
「那這頭飾呢,可還得體?
」
「得體啊。
」
「那我這鞋子呢,好看嗎?
」
「好看。
」
得到一個個肯定的回答之後,焦樂樂才小心翼翼地邁步走進前廳。
前廳之中,焦大將軍端坐主座,正和一個坐在次座的年輕人說話。
因那人身子前傾著與焦大將軍說話,故而焦樂樂隻看得到他的側面。
想到燕永奇親自前來,焦樂樂的臉就笑成了一朵花。
然而,往前走了幾步之後,焦樂樂又看了一眼,恰逢此人也轉過臉來,瞬間,她滿臉的好顏色就沒了。
不是燕永奇!
完全是個生面孔!
這下,焦樂樂也不扭扭捏捏走小碎步了,蹬蹬蹬幾步到了她爹跟前,粗聲粗氣道:「爹,找我幹嘛?
」
焦大將軍瞪了焦樂樂一眼,示意她文雅一些,然後才揚手指向坐在側座的那個男子,說道:「你周大哥來找你。
」
「周大哥?
哪個周大哥?
」焦樂樂一頭霧水道。
「你仔細看,認出來沒?
」
焦樂樂仔仔細細地看了,也隻是覺得這張臉有點熟悉,可具體是在哪裡見過,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這時,那男子站起身來,笑得滿面春風:「樂樂妹妹貴人多忘事,怕是不記得我了。
在下兵部侍郎周勁松之子,周志成。
三年前我曾隨父親往西疆送過兵器,曾與樂樂妹妹有過一面之緣。
」
他這麼一說,焦樂樂也想起來了,似乎有這麼一號人,於是,便客氣地一笑,這便準備離開。
怎料,周志成接著說道:「樂樂妹妹,聽聞你染了風寒,可好些了?
」
焦樂樂詫異地看向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染了風寒?
」
「樂樂妹妹有所不知,這陣子我剛好在翰林院抄閱一些和兵法有關的書籍,閑談之間聽人說起妹妹病了,著實心疼得緊。
這不,便抓了些葯來,盼著妹妹早日康復。
」
「哦,多謝了。
」焦樂樂木木地回應。
唉,想的人沒來,不在預料之中的人卻來了。
焦樂樂沒什麼興緻說話,就故意拿帕子掩了嘴巴,對著自家爹爹說道:「爹,我沒什麼力氣,先回去了。
」
「哦,那行吧,回去歇著。
」
得了父親的話,焦樂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心情更差了。
過了沒多久,焦大將軍過來了,也不說什麼開場白,直接就問道:「你今天這是等誰呢?
」
「誰也不等。
」
「哼!
騙鬼呢,你要是誰也不等,幹嘛裝病啊?
」
「我……」焦樂樂說不下去了。
知女莫若父,在自己的父親面前說謊,那純粹是找虐。
「還是放不下那小子?
」
「嗯。
」
「去翰林院也是因為他?
」
「是。
」
「唉,你這癡情,還真是隨了為父。
不過,你如此這般,是把之前我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
焦樂樂眨巴著眼睛想了想,然後覺得,好像有什麼事忘記告訴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