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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92章

  第二百九十二章 他是來蹭飯的

   不行!
不能任由氣氛這麼曖昧下去!

   赫雲舒眼珠一轉,道:「那個,隨風呢,他把那個宮女帶到哪裡去了?
你不去看看?
可別讓她死了。

   「不管。
」燕淩寒捉住赫雲舒的雙手,說道。

   赫雲舒雙手被燕淩寒困住,臉頰灼熱的厲害,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

   燕淩寒伸出手,溫熱的指腹摩挲著她滾燙的臉頰。
眼前的女子,粉面含春,雙眸如燦爛的星子,熠熠生光。

   他微愣,繼而俯下身去,在她粉嫩的唇間留下了深深的一吻,這個吻,悠長而纏綿,赫雲舒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隻有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提醒著自己這此刻的悸動。

   終於,一吻結束。

   燕淩寒俊美的雙目看著赫雲舒,喃喃道:「喜歡嗎?

   赫雲舒鬼使神差地點點頭,爾後又後知後覺地慌忙搖搖頭。

   燕淩寒笑了,道:「呵,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夜色中,馬車緩緩而行。

   夜涼如水。

   而馬車之內卻是溫暖如春,最終,燕淩寒並未做什麼,隻是伸手攬過赫雲舒,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如此,馬車的顛簸赫雲舒便完全感覺不到,晃晃悠悠中,她沉沉睡去。

   燕淩寒看著懷中的女子恬靜的睡顏,忍不住湊過去,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淺淺的一吻。

   赫雲舒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有微光透過車簾流瀉進來,赫雲舒睜開眼睛,正想打量周圍的環境,卻發現一旁的燕淩寒正微笑著看著她。

   赫雲舒一驚,隨即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道:「那個,我怎麼會在這裡啊?

   「你睡著了。

   「嗯。
」赫雲舒應了一聲,爾後才發現這裡是在馬車上。
她一驚,忙要坐起身。

   燕淩寒按住了她,道:「放心,昨晚我就派人去了定國公府,告訴他們你無礙,隻是時間太晚了,沒有回府而已。

   如此,赫雲舒才算是放了心。
自己半夜被燕皇召見,隻怕外公心裡會忐忑,若是再一夜未歸,隻怕外公都要急死了。
幸好,燕淩寒考慮的還算周到。

   隻是,儘管如此,她眼下還是要儘快回去,好讓外公放心。

   然而,不等赫雲舒說出口,燕淩寒便吩咐道:「去定國公府。

   聞言,赫雲舒一笑。
他可真是神了,自己隻是想一想,還沒有說出來,他居然就猜出來了。
果然,找個能懂自己心意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很省心又很愜意的事情。

   很快,定國公府便到了。

   燕淩寒將赫雲舒抱下馬車,放在輪椅上,然後推著赫雲舒進門。

   赫雲舒回頭,狐疑道:「怎麼,你也要進去?

   「怎麼?
給你當了一晚上的肉墊,你也不管飯嗎?

   赫雲舒笑笑,道:「好,管飯。

   二人進府沒多久,雲錦弦就迎了上來,他知道眼前的人雖然沒戴面具,卻是不折不扣的銘王燕淩寒。
他忙躬身施禮,隻是,這身子還沒躬下去,就被燕淩寒扶住了。

   燕淩寒開口道:「大將軍,不介意我叫您一聲舅舅吧?

   雲錦弦一愣,隨即直起了身子。

   銘王燕淩寒清冷之名,大渝誰人不知,眼下聽他這樣說話,倒是讓他意外了。
隻是,看到他身側的赫雲舒,雲錦弦也就見怪不怪了。

   也是,自家外甥女這麼優秀,能拿得下這燕淩寒又有什麼稀奇?
就算他燕淩寒是百煉鋼,可還不是被自家外甥女化為繞指柔了嘛。

   如此想著,雲錦弦便沒有那麼緊張了。

   赫雲舒笑笑,道:「舅舅,他就是來蹭飯的。
咱們家要是有剩飯剩菜什麼的,對付著給他一口也就是了。

   雲錦弦笑笑,爾後引著二人往飯廳而去。

   飯廳的圓桌上,已經擺好了各式各樣的早點,小籠包、油條、花卷、小米粥、豆腐腦兒,再配上幾碟鹹菜,便是無上的美味。

   幾人歡歡笑笑的吃完早點,赫雲舒便要往大理寺而去。

   燕淩寒攔住了她,道:「今天你哪裡也不許去,就在家裡好好養著。
其他的事,我會看著辦的。

   恰好,這時雲松毅也走了過來,聽燕淩寒如此說也忙點點頭,道:「對,舒丫頭,你這受了傷,昨晚又忙到那麼晚,今天就在家裡好好歇上一天,養養精神。

   如此,赫雲舒便不好拒絕,留在了定國公府。

   燕淩寒辭別眾人,前往宮中。

   一夜過去,宮裡的事情也該有些眉目了。

   昨晚,他讓隨風把那活捉的宮女關在了宮裡的慎刑司,那是皇宮之中專門關押犯人的地方。
這樣的一個活口落在了他們的手裡,對方不會不著急,如此,他們就可以守株待兔,等著對手的人自投羅網。

   如今一夜過去,他倒要看看,這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燕淩寒嘴唇緊抿,一路往皇宮而去。

   進了宮,為了掩人耳目,他並未往慎刑司而去,而是去了距離慎刑司不遠的一處宮殿。
他已經和隨風約好,今天辰時會在那裡見面。

   燕淩寒去的時候,隨風已經等在那裡。

   出乎意料的是,昨晚風平浪靜,什麼也沒有發生。

   燕淩寒微微皺眉,這就怪了。

   若是此人落網對手並不派人相救,是否就能說明他們手中的這個人並沒有什麼用處?
若不然,對手不該這般淡定,什麼事也不做。

   難道說,他們抓到的這個宮女,她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可挖掘的資訊嗎?

   不!

   很快,燕淩寒就否定了自己剛才的判斷。

   這宮女能夠安插進皇宮,不會是沒有半分本事的人,這樣的一個人,不會是寂寂無名之輩。
更何況,閃清舞剛剛住進來,對手就派這個宮女前來刺殺,能夠派來做這麼重要的事情,這個宮女,絕不會是碌碌之輩。

   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燕淩寒很快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那就是,對手是故意不派人來救這宮女的,而這,恰恰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為的,就是想讓燕淩寒他們覺得這宮女並沒有什麼價值,如此,燕淩寒等人也就不會在這個宮女的身上下功夫,間接保護了她。

   對手的心思,果真是詭譎難測。

   不過,他們故意不派人來救,想要保護這宮女,這恰恰說明,這個宮女的身上,一定有可供挖掘的資訊。

   想到這裡,燕淩寒一笑,道:「果然是欲蓋彌彰。
去提審這個宮女,隻要撬開了她的嘴,一定會有所發現。

   隨風點頭應聲,忙按著燕淩寒的話去做。

   燕淩寒也簡單偽裝了一番,隨著他一同前去慎刑司。

   慎刑司內,陰暗潮濕,這裡本就是關押犯錯的宮人的地方,裡面的環境比大理寺的監牢還要糟糕,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燕淩寒順著裡面低矮的牢房一路向前,終於見到了那個宮女。

   這慎刑司內,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在燕淩寒的授意下,隨風叫來了慎刑司內的掌事嬤嬤,命她對那宮女用刑。

   對於這掌事嬤嬤來說,懲罰關押到這裡的宮人不過是駕輕就熟的事情,她取出一排粗針,朝著那宮女十指的指甲縫就紮了下去。

   十指連心,而指頭與指甲之間的縫隙,若是被傷到,就是最疼的。

   很快,那宮女的指甲上便現出青紫的痕跡,有鮮血從她的指甲縫滴出來,疼得她連聲哀嚎。

   而這,不過是這刑罰的開胃菜罷了。

   隻是,之後這慎刑司的管事嬤嬤將這慎刑司內的刑罰挨個在這宮女身上試了個遍,可她哭歸哭,哀嚎歸哀嚎,可對於隨風的問話,硬是咬緊了牙關,什麼也不肯說。

   最終,那管事嬤嬤偃旗息鼓,敗下陣來,她累得氣喘籲籲,道:「我在這宮裡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橫的。
這下,我是沒辦法了。

   隨風衝她揮揮手,讓她離開。

   爾後,他看向了燕淩寒。

   此刻,燕淩寒面色沉靜,這個宮女的表現,正好印證了他的推測。
她果然不簡單。
若非如此,她絕對扛不下這麼多刑罰。

   燕淩寒走遠了一些,壓低了聲音問道:「這個宮女之前是在哪裡伺候的?

   「是在宮裡的制衣坊,是個小小的管事。
已經搜查了她的房間,並沒有什麼發現。

   聽罷,燕淩寒垂下眼眸,心思微動。

   這制衣坊雖然不甚重要,可身為制衣坊的掌事宮女,她須得往各個宮裡送衣服,可以有機會接觸到各個宮裡的人。

   片刻後,燕淩寒擡眸,道:「去查查,平日裡這宮女去的最多的宮院是哪裡。

   或許,他們可以順著這個查出一些什麼。

   隻是,若想獲得有價值的資訊,還是得撬開這個宮女的嘴。

   可用了這麼多法子都沒用,一時間,縱是燕淩寒,也有些犯了難。
此前,他所接觸到的,都是男人,乍一碰到女人,還真是有些束手無策。

   轉念間,他想到了一個人。

   此時,赫雲舒身在定國公府之中,在雲松毅的強制要求下,她便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睡覺。

   而雲松毅就在屋外監督著她,不準她起來。

   被外公這般愛護著,赫雲舒不禁嘴角含笑。
為了讓外公安心,她便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然而,她剛睡著沒多久,就聽到外面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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