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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2265章 跳樑小醜的雕蟲小技

  燕淩寒緩緩開口,道:「你一共帶來一百零三人,分別是安康客棧七人、悅來客棧十一人、富通客棧九人……」

  隨著燕淩寒的開口,南穆七的臉一點一點變得慘白。

  燕淩寒的話,一句也沒有說錯。

  看來,他的人已經全部被燕淩寒控制了。

  一瞬間,南穆七覺得周身發冷,他以為自己事前做了充分的準備,而且實施計劃的過程中也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卻沒有想到事實上,自己一開口就出了錯,如今更是連他帶來的人也全部被擒,無一逃脫。

  這一刻,他有一種智商被踩在地上狠狠碾壓的感覺。
隨風果然沒有說錯,他的這點兒本事在燕淩寒面前,根本就是跳樑小醜的雕蟲小技,完完全全不值一提。

  可這一切,他還是明白得太晚了。

  南穆七心如死灰。

  不,他還有最後放手一搏的機會。

  於是,他後退幾步,看向了燕淩寒,道:「燕淩寒,容我提醒你一句,所有在京武將的虎符都在我手裡,若我毀了這些虎符,我倒要看看,你該如何調動大渝的數萬大軍?

  這時,隨風捂著心口上前一步,道:「南穆七,你還不知悔改是不是?

  南穆七看向隨風,冷冷一笑,道:「哥哥,事到如今,我沒有退路。
所以,我隻能放手一搏。

  「你還想怎樣?
」燕淩寒問道。

  「放我和我的人走,另外,拿出一百萬兩黃金。

  然而,出乎南穆七意料的是,聽到他這樣說,燕淩寒和隨風都不著急。

  燕淩寒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南穆七又仔細回想了一下拿到虎符的過程,確認並未出現什麼紕漏,於是他的臉色愈發囂張。
他覺得,燕淩寒還是在意這些虎符的,此刻不過是故作鎮定罷了。

  這時候,隨風看了看他,道:「南穆七,換了旁的皇帝,或許還需要用虎符來讓武將動兵。
但是我家主子不同,他是戰神,行伍出身,別說現在他手裡還有一半虎符,就算是什麼都沒有,隻要他不發話,沒人敢動大渝一兵一卒。

  「不可能!
隻有拿到兩半虎符才可以調兵,這是你們大渝的規矩。

  隨風還想說什麼,燕淩寒擡手阻止了他,對南穆七說道:「那麼,也容我提醒你一句,你拿到的虎符,是假的。
歷來,收回虎符需要當朝陛下的親筆聖旨,不然你以為,僅憑一句話就可以將虎符全部收回麽?
幼稚!

  一聽這話,南穆七就笑了:「燕淩寒,你想詐我?
虎符不會有假,你休想迷惑我。

  「是麽?
那你就把虎符外面的銅色顏料刮掉,裡面那些和好的面還可以吃。

  南穆七驚慌失措:「不,這不可能!

  「你一開口我就識破了你,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機會拿到真正的虎符?

  頃刻間,南穆七癱坐在地。

  這一次,他敗得如此徹底。

  下一刻,南穆七跪爬到隨風面前,抱住了他的腿,連聲哀求道:「哥哥,我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你救救我,救救我!

  燕淩寒看了隨風一眼,原本他也沒想著將南穆七如何,也正是因為如此,今日的種種事情都是讓暗衛去做的,知情的也隻有暗衛而已。

  所以這一次,無關律法,隻講人情。

  他的隨風,值得這個人情。

  隻要隨風開口,他可以即刻放了南穆七和他的手下。

  於是,燕淩寒等著隨風開口。

  沒料想,隨風卻是擡起另一隻腳,將南穆七狠狠踹開,這一腳,絲毫不留情面。

  南穆七飛摔在牆角,頓時便口吐鮮血,不敢相信地看著隨風。

  隨風的身子踉蹌了一下,有些站立不穩,可說出的話卻是擲地有聲:「南穆七,似你這等小人,如何配做我的兄弟。
就算是我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又如何……」

  說著,隨風看向身後支撐著他搖搖晃晃的身體的燕淩寒,道:「此人如何處置,由你決定……」

  「別說話!
」燕淩寒冷著臉說道,與此同時,他的手摸上了隨風的手腕,他總覺得,現在的隨風看起來虛弱極了。

  而當他的手終於摸到隨風的脈搏,頓時大驚失色。

  此刻,隨風的脈搏奔突衝撞,全無章法,完全是一團亂麻。

  「來人,速請百裡大夫來此!

  隨風卻不著急,滿臉是笑地看著燕淩寒,道:「主子,你的兄弟回來了。

  「別說話,保存體力!
」燕淩寒大吼著將隨風抱起來,放在了一旁的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封住了隨風身上的幾處大穴,以免造成更大的傷害。

  之後,他闊步走到南穆七的面前,居高臨下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南穆七搖搖頭,道:「他隻是中了軟筋散而已,這種葯除了讓他渾身無力之外,並不會讓他如此虛弱。

  這時,站在一旁的暗衛稟報道:「主子,我等前去的時候,隨統領已經脫身,而且看著也不像是沒有力氣的樣子。

  聽罷,燕淩寒手指輕顫。

  他明白了。

  人中了軟筋散之後的確是渾身無力,身子雖然能動,卻是軟綿綿的,提不起半分力氣,但並非無法破解。

  在這樣的情況下,集中心神,氣沉丹田,便可以衝破軟筋散給身體帶來的阻礙,可以暫時恢復原先的功力。
但是這樣一來,筋脈受損,人就會有性命之憂。
所以這種法子,若不是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誰也不會用。

  隨風中了軟筋散,無人給他解藥,而他如今又成了這個樣子,無疑,他用了這種法子。

  想到這一點,燕淩寒來到隨風的床前,怒聲道:「你糊塗啊,又不是性命攸關的時候,為何要如此做?

  隨風虛弱地笑了笑,道:「我哪知道後果這麼嚴重啊,我要是知道了,一定不會這麼糊塗的。

  「不!
」倒在牆角的南穆七狠狠否定,大聲對燕淩寒說道,「我明白了,我說我要殺了你,他在意的,是你的性命。

  聽到這個,燕淩寒更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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