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第603章
第六百零三章 一個很大的問題
「身分查明了嗎?
」燕皇沉聲問道。
李林老老實實的應道:「是定國公府排行第三的少公子。
」
「哦,是他。
」燕皇想起,這定國公府家裡排行第三的少公子,正是安淑屬意之人。
安淑「死後」,聽聞這位少公子就辭了兵部的職務,不知去哪裡出家當和尚去了,怎的現在就出現在了宮裡,還被當成可疑之人?
燕皇尚在疑慮,安淑公主起身,衝著燕皇拜了拜,道:「父皇,女兒這些日子,是雲公子在照顧著。
今日進宮,也是他護送著女兒一路進來的。
他現在還未離開,隻怕是記掛著女兒的安危,女兒可否前去,告知他一二?
」
「好。
」燕皇點了點頭,應道。
安淑公主應了一聲,之後便朝著外面走去。
燕皇看了李林一眼,李林會意,緊跟其後走了出去。
此時,雲輕鴻正站在殿外,身邊站著兩個兵士。
因他定國公府少公子的身分,這宮裡的侍衛並不敢怠慢了他。
隻是今夜宮裡亂,他又是出現在這裡,侍衛不得不防,就不遠不近的站著,以防萬一。
見安淑公主走了出來,雲輕鴻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安淑公主走近,福了福身子,道:「雲公子,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料,今日夜已深,我已無事,請回吧。
」
「好。
」雲輕鴻輕聲應著。
之後,便有侍衛引著他往宮門口而去。
安淑公主重新走進了裡面,燕皇與她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起身說道:「安淑,時間不早了,你歇著吧。
」
「是,安淑送父皇。
」
「歇著吧,不必送了。
」如此說著,燕皇朝著外面走去。
他走出了老遠,不經意間回頭,看到安淑公主還是站在那裡,維持著他剛剛離開時的姿勢,一動不動。
燕皇歎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外面,禁衛軍統領李林正等在那裡。
燕皇站定,負手而立。
李林自然明白這其中意思,當即把安淑公主與雲輕鴻會面時所說的話複述了一遍,甚至連二人的表情都描繪了出來。
聽罷,燕皇再次歎了一口氣。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情況啊,經此一事,怕就怕安淑心灰意冷,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來。
現在看來,事情正朝著他不希望的方向發展。
這時,有一個疑慮浮現在他的心頭。
據燕淩寒送來的消息,皇後真正的兒子是老五,那麼安淑呢,她又是誰的女兒?
有此疑問,燕皇便擺駕去了關押皇後的承乾殿。
二人相對而立,也是沒什麼話好說。
斥責的話燕皇也懶得說,隻沉聲問道:「安淑的生母是誰?
」
「賢嬪。
」皇後張口,說出了兩個字。
賢嬪?
聽到這兩個字,燕皇的腦海中隱隱現出一個淡雅的人影兒,說起來,這賢嬪原是皇後身邊的一個宮女,臨幸之後生了五殿下,因身分低微,縱然是有了皇子,也隻封了一個嬪位而已。
加之這老五體弱多病,是個沒什麼存在感的人,連帶著這賢嬪他也有些想不起來。
現在看來,皇後做的事情,這賢嬪未必不知,多半是她的幫兇吧。
隻是,事關安淑,燕皇突然覺得,或許,他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總不好讓安淑連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沒了吧。
打定主意之後,燕皇就決定不再過問這些事情。
日後,也隻需找個人手多注意一下這個賢嬪也就是了,若她敢胡作非為,他自然是不能饒的。
如此,就當是給安淑留個親人吧。
忙活了這一晚上,燕皇也累了,回到自己的寢殿便睡著了。
隔日,赫雲舒早早醒來,睜開眼睛便看到了燕淩寒,這讓她心生雀躍,作弄著他英挺的鼻子。
因為常年征戰沙場,他的皮膚不算白,又不是特別黑,看起來很精神。
五官恰到好處,再搭配這魁梧的身材,好看得不要不要的,故而睜開眼睛看到這傾城男色,赫雲舒心情愉悅。
此刻,燕淩寒的雙眼閉著,赫雲舒隻以為他是累了,所以手指在他的臉上遊走的時候,很是放心。
然而,一個不小心,她的手指落進了燕淩寒的嘴裡,她想要拔出來,卻被燕淩寒輕輕咬住。
赫雲舒一笑,知道是燕淩寒在使壞,也明白他是在裝睡,她伸出手,在燕淩寒腰間的軟肉上掐了一下。
燕淩寒並未睜開眼睛,隻長臂一伸把赫雲舒摟得更緊,口中喃喃道:「舒服。
」
「這算是什麼鬼話?
」說著,赫雲舒伸手戳著燕淩寒的肚子,以示懲戒。
燕淩寒悶哼一聲,道:「敢不敢再往下一些?
」
「這有什麼不敢的……」說著,赫雲舒的手向下滑去,很快又縮回,一拳頭捶在了燕淩寒的肩膀上,嗔道,「讓你使壞!
」
燕淩寒低笑一聲,抱緊了懷中的小女子,下巴蹭著她光潔圓潤的肩頭,心中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被那下巴上的胡茬刺得有些疼,赫雲舒扭了扭身子。
燕淩寒的身子猛然一縮,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別亂動。
」
「怎麼了?
」赫雲舒狐疑道。
「有些東西原本就醒著,你要是再去喚它,隻怕它要抗議的。
」
「什麼鬼?
」赫雲舒嘀咕道,「哎呀,你的鬍子沒刮乾淨,蹭得我難受。
」
燕淩寒伸手摸了摸,好像還真有點紮人,沒辦法,最近這段時間,他一顆心都在赫雲舒身上,哪裡顧得上這個啊。
沒有滿面鬍子的出來嚇人,就已經是他最大的勤快了。
瞧著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赫雲舒戳戳燕淩寒,道:「快起來!
太陽都爬了老高了。
」
「好啊。
」燕淩寒爽快地答應,爾後擁著赫雲舒坐起了身,掀開了身上的薄被。
涼意襲來,赫雲舒身子一個激靈,低頭一瞧,身上僅存的肚兜經過一夜的糾纏,早已鬆鬆垮垮,隻怕那繩結早就鬆散了。
赫雲舒苦著臉,一把抓過那薄被,重新躺下了。
燕淩寒也順勢躺下,一臉壞笑的看著赫雲舒。
赫雲舒皺巴著臉,這床,起還是不起,是一個問題,一個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