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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霸女神超給力/薄先生,情不由己》第1845章

  第1845章 真的目標是她?

  “任隊,現在怎麼辦?

  下屬低聲問道。

  任宇帆的臉色很難看,但他的語氣更加冷硬了:“繼續突審,我們隻有24個小時的時間,24小時之後,如果沒有進展,我們就必須放人。
她這種人,律師團可不是好應付的。

  “那現在,繼續審訊?

  “嗯,去準備一下,我先看一下其他人的口供。
”任宇帆道。

  其他人的口供,指的就是秦墨、宋辭還有秦硯的口供。

  看完之後,任宇帆深感奇怪。

  首先,宋辭、秦墨和秦硯的身份非常特殊,他們來自特殊部門,都有持槍證,是奉命保護雲畫的,他們的組織關係決定了他們是受到特殊部門管轄的,他們不能說假話,不能隨意包庇雲畫。
其次,他們的口供都很一緻,基本是沒什麼大的出入。
從他們的口供中能夠得到確切的結論,雲畫確實沒有作案時間。

  想想也是,要殺死整個療養院那麼多人,還要殺死院長段辛海,這怎麼看都不像是雲畫一個人能夠做到的。

  任宇帆判斷,作案的兇手不太可能是一個人,應該是很多人,甚至是一個有預謀的犯罪組織。

  理由很簡單,一個人想要完成這個案子,實在是太難了,而如果是很多人的話,這個案子的手法又太一緻了,現場還在勘察之中,壓根兒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所以極有可能,做下這個案子的,是一個有預謀的犯罪組織。

  任宇帆也的確沒有懷疑雲畫是兇手,因為實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而且從目前法醫初步推斷的死亡時間上來看,案發的時間,就是療養院裡的病人和工作人員大量死亡的時間,大約是在昨晚上八點鐘到九點鐘,那個時候,雲畫還在S市呢。

  當然了,到了雲畫這個地位,她要殺人壓根兒就不需要自己動手。
可正是因此,她若真的要殺人,那毀屍滅跡的方法太多了,能夠為她做這些事情的人也太多了,壓根兒就不會驚動任何人。

  可是現在,這麼多人詭異死亡……

  這個死亡現場,壓根兒就不像是在毀屍滅跡,更像是一種挑釁,一種宣言,在向警方展示他們的犯罪能力!

  雲畫的話,她實在是沒有必要這麼做。

  還有就是,雲畫自己本身就是警方的特殊顧問,還有她的背景,實在是又紅又專,壓根兒不需要質疑她的立場,她根本沒有理由做下這種案子。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對方送給了雲畫3D拼圖模型,說明了對方的目標就是她,並且對方能夠肯定,她一定能認出來這個3D拼圖模型,她一定能夠拼出來,也一定能夠找到東山療養院。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對方是針對她的。

  也就是說,這一場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戮,這三十多條性命,都是兇手想要展示給她看的!
或許兇手的目標壓根兒不是警方,也根本不是要向警方挑釁,對方就隻是想要展示給她看!

  當然了,也不排除,被虐殺的段辛海是要展示給她看的,而其他死者則是為了迷惑警方等等……

  總之,什麼可能都有。

  這會兒沒有什麼證據,就隻能猜測的情況下,也得不出更多的結論了。

  可任宇帆認為,他目前唯一能夠拿得準的結論就是,雲畫一定認識兇手,兇手和雲畫之間必定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可是她為什麼不說呢?

  什麼都不解釋……

  任宇帆的心情很不好,她身為警方的特別顧問,又是那種身份,她為什麼要包庇罪犯?
如果不是要包庇罪犯,那為什麼不肯回答他的問題,不肯幫他抓住兇手?

  任宇帆手裡拿著剛剛打印出來的宋辭秦墨等人的問詢筆錄,看了又看,想了新的突破口之後,他立刻通知下屬,繼續對雲畫進行突審。

  下屬先進去準備了,他要喝杯茶,在外面稍微觀察一下雲畫的情況再說。

  要知道,在這種情況這種環境之下,雲畫竟然趴在桌子上面睡了,這也太不正常了。

  就算她是真的問心無愧,可是在這種環境之下,正常人都睡不著的吧。

  任宇帆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審訊室內,下屬正在拍雲畫的肩膀,叫醒她。

  可是一杯水喝完之後,任宇帆的臉色就變了。

  他隨手把礦泉水瓶拋到牆角處的垃圾桶裡,一邊飛快地推開了審訊室的門,快步走了進去,“怎麼回事?

  下屬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皺著眉頭看向任宇帆,“叫不醒。

  任宇帆挑眉,“什麼意思?

  “就是……叫不醒啊。
”女警的樣子很無奈,“我叫了她很久了,也推了她幾下,可就是不醒。

  任宇帆的臉色很古怪,他盯著雲畫看了一會兒,說道:“雲小姐,你不至於用這麼幼稚的手段來躲避我們的詢問吧。

  沒有回答。

  “雲小姐,你既然是警方的特別顧問,你就應當知道,你有配合調查的義務。
我不想把對待其他犯罪嫌疑人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請你配合調查好嗎?

  還是沒有回應。

  任宇帆看向了旁邊的下屬女警,“叫廖科來一趟。

  女警輕咳了一聲,“廖科是法醫。

  “法醫也是醫生。
”任宇帆道,“她的呼吸脈搏都正常,讓廖科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可能。

  女警點頭答應了,立刻出門去找廖科。

  此時,任宇帆就坐在審訊桌的對面,他的手指在桌子上輕叩,盯著趴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知的雲畫,片刻之後他低聲說道:“我把監控關了,你跟我說實話,行嗎?
我們都是為了案子,你可以理解的吧。

  還是沒有回應。

  “或者你告訴我,這個案子是不是涉及到什麼保密性質的案件中了?
但不管怎麼樣,這案子都在我們轄區,我必須得管。
除非上級部門直接讓我們把案子移交。
但在移交之前,就歸我們管。

  “你是不是已經猜到兇手是誰了?
你什麼都不說,真的是想要保護兇手嗎?

  “你確定要一直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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