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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絕戀.豪門小老婆》605 男人的心

豪門絕戀.豪門小老婆 古默 6874 2024-05-14 09:52

  男人拎著東西,很輕易地就擠開了她,進了屋。
當兵的,身體素質還有行動力自然是沒的說的,李亦萍心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就認了一般地把門給關了,跟著他後面走了進來。
那頭冰冰看到是爸爸來了,立刻騰的一下就從小書桌旁站了起來,雙眼亮亮地看著他,卻兩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放在了身側,腿也沒有邁出去,以一種克制的模樣面對著他,便是連那麼一聲「爸爸」,她都沒有叫出口。

  這才是她的真情外露,和面對何母的時候的淡淡敷衍,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因為,這是她的爸爸。
爸爸從頭到尾,都是愛她的。
可是爸爸還是不要了她和媽媽,還是和他們分開了。
爸爸會有新的妻子,會有新的兒子,而她,會離爸爸越來越遠。

  冰冰的眼眶,一下子間就紅了。
她倔強地咬住了唇,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撲簌簌地往下掉。

  何戰宿一個大男人,瞧著這樣,也是眼眶微微一紅,卻也隻是放下了手頭拿著的東西,走過去將小丫頭給抱了起來,然後緊緊地給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冰冰就壓抑地哭,隻是到底沒法強忍,不時會有哽咽聲溢出她的小嘴。

  李亦萍看著,心裡發酸,也差點掉下眼淚來。
不想讓自己看的太過淒慘,她就迅速鑽入廚房,先替自己抹了一把臉,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麼糟糕,又努力地在心底建設了一番,才拿著果汁走了出來。
悲哀的是,她就算是搬了出來,可是冰箱裡,卻還是塞著這個男人愛喝的果汁!

  出來的時候,女兒已經坐到了他的腿上,不哭了,但是眼眶還是通紅通紅的。

  李亦萍就把果汁放到了男人的面前,什麼也不說,等著男人的開口,就如昨晚等著何母那般。
但是男人隻是在抱著女兒的情況下,將他拿來的大堆東西給劃拉了過來,將裡面的東西一件件給掏了出來,遞給了女兒。
他買的東西,大部分都是給女兒的,有漂亮的公主裙,也有漂亮的紅黑色淑女鞋,還有漂亮的水鑽發卡,還有兩套玩具,其中一套正是女兒最喜歡的芭比娃娃,甚至還有女兒一向愛吃的哈根達斯蛋糕。

  女兒雖然雙眼通紅著,還帶著淚意,但到底是孩子,很好哄的,看到這麼多東西,就小小的笑了起來,然後窩在茶幾邊,一杓一杓地吃起了蛋糕,可那一雙眼,卻緊緊盯著坐在她前面的父母。

  「這是給你買的!

  何戰宿從紙袋裡掏出一套裙子,遞給了李亦萍。

  李亦萍沒伸手去接,隻是面無表情地說著。
「不合適,你拿回去吧。

  可何戰宿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摩挲了一下那裙子,自顧自說著。
「買的有些急,也不知道尺寸上合適不合適,就是瞧著,你應該能穿,而且,應該會很好看!

  李亦萍沉默,一個聲音卻在心裡狂吼:別裝了,你就別裝了,裝這些幹什麼呢,說出來吧,說出來你來這裡的目的,別這麼假惺惺的,這不適合你,你就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大略是聽到了她的心聲,何戰宿將裙子給放到了一邊,轉而又拿起了一邊的一個包,從裡面掏出了兩大一小三個木匣子。

  「這裡面的東西,很珍貴,你留著。
這個小的,你給咱們閨女當嫁妝,這兩個大的,你就自己留著,然後隨便你處置!

  他隨手又將這三個一看就紋路古老、帶著點歷史氣息的木匣子給放到了一邊,放到了那條水藍色裙子的上面。
又然後,他從包裡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存摺,連帶著一張卡,一起遞給了李亦萍。

  「拿著!

  李亦萍這個時候有些懵了。
那三個木匣子,她是熟悉的。
何家那也是百年的世家了,家裡少不了傳世的古董。
她以前見何老太太拿古董出來送禮的時候,見過類似的盒子,所以,這三個木匣子裡面,肯定是什麼古董。
而且何戰宿特意說了珍貴,又特意說其中一個是給閨女當嫁妝的,那這裡面的東西,肯定是價值不菲。

  何戰宿這是在幹什麼?

  收買她?

  可這手筆太大了吧!

  見她伸手不接,何戰宿就將那紅色存摺給打開了,在李亦萍面前晃了一下。
李亦萍這瞳孔就猛地一縮,被裡面的黑色數字給嚇住了!

  這麼大一筆錢!

  這男人,是瘋了嗎?

  「這些錢,你收著,自己安排。
我開的是你的戶頭,密碼是咱倆相遇的那天日期。
你別大手大腳,這筆錢,夠你和女兒衣食無憂地活一輩子的。
你也別拿這筆錢搞什麼投資什麼的,也別隨隨便便信了別人的話,把錢借出去什麼的,或者做生意什麼的。
沒必要!
這世上,還是安安心心地過日子最實在!
財不可露白,你也不要把這筆錢給說出去,總之,時刻小心點,總是沒有錯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她乾澀地問,都有些慌了。
為什麼這個男人像是在交代遺言的樣子啊!

  何戰宿就把紅色存摺一合,將存摺和卡,也給放到了一邊,放到了那三個木匣子的上面。
他伸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最後一聲苦笑。

  「亦萍,是我對不起你!

  李亦萍的唇,抖了抖,卻說不出話來。
淚花,又不爭氣地浮上了她的眼眶。

  何戰宿深吸了一口氣,沖她笑笑。

  「別這樣,我不值得你這樣,你應該笑的!

  李亦萍卻是「刷」地一下,掉下了眼淚。

  何戰宿擡手就要替她擦拭,可手都伸出去了,卻在快要碰到她臉的時候,止住了。
然後,手捏成了拳,慢慢地縮了回來,放在了腿上,緊緊貼著。
這一系列動作,透露著說不出來的隱忍。

  何戰宿還是一笑,雖然這笑,苦澀的以為很多。
但是,是戰士,就隻能笑,堅強地笑。
心裡再痛、再苦,也隻能是笑,哪怕是哭了,也得努力地牽動著嘴角笑起來!

  當戰士的,不能孬了!

  「我已經向上面提交離婚報告了,就這兩天,同意我離婚的證明就會下來,到時候,我們就去把那離婚證給領了。
何家你是看到了,這次肯定是抗不過了,你和我離婚了正好,也能躲過這次危機,落得一個清靜。
以後,女兒就要麻煩你好好照顧了,我相信你,肯定會把女兒給帶好的,你很好,一直都很好,一直都很好,一直都很好……」

  喃喃著,他笨拙地好像隻會說這話了。

  李亦萍這眼淚就刷刷地往下流,泣不成聲。

  那頭冰冰聽到這,就把咬在嘴裡的杓子一扔,嘴一扁,哭著撲向了何戰宿。
「爸爸,冰冰不要爸爸和媽媽離婚,冰冰不要,嗚嗚……爸爸,你不要和媽媽離婚,冰冰不要……不要……不要離婚……爸爸,求你了,不要離婚,不要離婚……」

  小女孩哭地像個淚人兒,可何戰宿卻隻是紅著眼眶,一下下地替女兒擦拭著淚水。
冰冰就努力地伸手去拉李亦萍,將她的手使勁地給拽了過來,和何戰宿的大掌給貼在了一起。
她用自己稚嫩而細小的小手掌,將兩人的手,給緊緊地按在了一起。

  「不要離婚……不要離婚……」

  「媽媽……」她回頭求著李亦萍,小腦袋瓜胡亂地搖晃,淚水猶如斷線的水晶一般地滑落。
「不要……媽媽不要……不要……冰冰不要做沒有爸爸的孩子,不要……冰冰不要……求你了,求你們了……不要離婚,不要離婚……」

  小女孩稚嫩的哭泣,擊垮了李亦萍心裡的那道防線,她「哇」地一聲,大聲地哭嚎了起來,躥了過來,一把將冰冰給抱緊。
何戰宿的身體有瞬間的僵硬,可最後還是沒忍住,擡起了另外一隻大掌,微微地搭在了李亦萍的後背上,卻沒敢用力。

  就這麼樣,母女倆一個坐在何戰宿的膝蓋上,一個趴在他的懷裡,哭了好久,直到哭聲漸漸變小。

  她抹了抹淚水,擡起頭,瞪大眼,沙啞地問他。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給她送珍貴的古董,又給她這麼一大筆錢,他這是在幹什麼?

他不是不要她們母子倆了嗎,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

還急著要和她離婚!
不是說,怕現在離婚影響不好嘛,所以當初隻是簽署了離婚協議,想等著家裡的長輩們都脫險了再正式去辦,可現在他這麼急幹什麼?

急著讓她脫險是嗎?

急著讓她和何家斷了關係是嗎?
急著讓她遠離這個漩渦是嗎?

何戰宿,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都簽了離婚協議了,你幹嘛還要做出這等有情的樣子,你很過分的,很過分的!

  何戰宿別開了眼,不去面對她質問的目光!

  這顯然是不想讓她窺探他內心的真正想法!

  可多年夫妻,女兒都這麼大了,他的想法,她能不知道嗎?

  他現在做這些,又有什麼意義,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啊!
她和他,哪能再回到當初?

晚了啊……晚了啊……

  「晚了!
」他避著她的目光,突然說。

  她這心裡就咯噔了一下,急速跳動,卻是每一下跳動,都帶著傷!

  連他,都這麼認為嗎?

  可他接下來又說。
「我先回去了!

  乾澀的聲音,顯露著他的難言之隱,也顯露著他的內心,也如同她們這對母女一般的激動。

  原來,他不是她心裡想的那個意思!

  她悲哀地竟然會有鬆一口氣的感覺!

  為此,她痛恨自己,鄙視自己,也把臉給繃緊!

  他就站了起來。
女兒就怕他會消失一般,哭聲又大了起來,抱著他的大腿,哭著叫著,說不要讓爸爸走。
她瞧著這個彷彿是熟悉的又彷彿是陌生的曾經是她丈夫的男人,狠狠心、咬咬牙,將女兒一把從他的身上扯開。

  他動也沒動,站在那裡,猶如一標杆。
那是筆直地會讓人敬佩的,可再轉念一想,就這麼孤伶伶地站立著,沒有絲毫的遮蔽物,卻也是孤寂的、可憐的。

  「那我先走了……」低沉的話,帶著未說出口的嘆息。

  她一言不發,綳著殘留著淚痕的臉,將依舊哭嚎著的女兒給死死按住,不讓她撲過去去抓他。

  他就嘆息了一聲,很深、很沉、很重!

  「你多保重吧,咱們的女兒,以後就靠你了!

  說著,他似是怕自己再多留一會兒就會洩露了自己的軟弱似的,一個急轉身,就大步而去了。
至於他的兩手,則是從始至終,都以握拳的姿態,放置在他的身側。

  出於多年夫妻對他的了解,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強忍!

  男人終於走了,屋門也在女兒傷心的哭求中,不留情地被帶上了。
她的心,大痛,似是突然之間,就被割了下來,直直地就落了下來,那一抽一抽的疼,讓她一下子沒了力氣,身子軟了下來。

  女兒一下子就脫離了她的掌控,扭過身來,憤怒地看著她,一邊哭,一邊叫。

  「你為什麼不留住爸爸,為什麼不留住爸爸,爸爸想留下的,你為什麼不留下他,為什麼……為什麼……媽媽討厭,討厭,討厭!
……爸爸也討厭,討厭,討厭!
……你們大人都最討厭了,都是壞人,壞人……嗚嗚……」

  女兒哭著跑了,卻沒往門口跑去,而是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哐當」一下,又關了門。
隱隱約約的,還是能聽到嗚嗚的哭聲,從女兒的房間裡傳出來。

  李亦萍擡手,摸著自己的臉,溫熱的淚,再次從眼眶中衝出,緩緩淌下,浸濕了她的指尖。
她揚起了一抹無可奈何的笑,鹹鹹的淚水就這麼一下子鑽入了她的嘴裡。
她品嘗著,覺得好苦!

  就這麼有些有氣無力地坐了好一會兒,她掙紮著站了起來。

  日子總是要繼續下去的,不是嗎?

  女兒還得吃晚飯,她也得吃晚飯,再大的事,也得吃飯!

  去了廚房,她重新用流水洗了一把臉,又隨便地用手抹了一下。
然後將冰箱裡的菜給掏出來,開始洗洗刷刷。
可不經意地擡眼,透過廚房的窗戶,她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幾千個日日夜夜,已經足夠她將那個人給刻入了骨髓裡,所以哪怕是那麼遙遠的距離,她也一眼就認出了他。

  男人倚靠著他的那輛越野,垂著臉,一下一下地吸著煙。
紅色的煙頭,在黯淡的燈光下,時明時滅,透露著一種搖搖欲墜的毀滅感。
他那一向立地筆直的腰桿,此刻深深地折了起來,近似佝僂了,好像是不堪重負似的。
地面上,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些白色的點,估摸著是煙蒂。

  他就這個樣子,一直站到了現在?

  洗菜的動作,一下子就止住了!

  她看著那和她隔著窗,又隔著那麼遠的距離的男人,眼神微微地恍惚了起來,內心卻也是越發地複雜了起來!

  這種恍惚,直到男人接了一個電話匆匆把煙給掐滅,上了車把車開走,才停止。
她一陣苦笑,搖搖頭,繼續洗菜,可這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失了魂般的木然了。

  那邊的何戰宿之所以如此匆匆,是因為家裡出大事了。
何老太太這次真是要廢了,直接就給往醫院送了。
她這身體是不能經受刺激的,醫生也是多番囑咐的,可是何家處在狂風大浪之中,躲不了這種沉浮,所以,她的身體數次受激,這次小如的事情被揭開,她終於是堅持不住了,徹底地昏迷了過去,目前,正在送往醫院進行搶救的途中。

  隻是,她落得這個樣子,何家的女眷,真正關心她的,卻沒有幾個了。
因為,她們受夠了何老太太的剛愎自用,以及她給何家惹來的禍患。

  何雅,是她寵著的、愛著的,卻也是那個丫頭,給何家帶來的最初的禍患。
最後那丫頭倒是走的乾脆,自己開槍把自己給弄死了,可卻就是死了,也要害何家一把,把眼看著已經從泥潭掙紮出來的何家,又給一把拽入了泥潭。
她擅自主張的挪用了大筆的錢安排找人殺容起鏗,又安排自己最後殺了穆新楓,這是給何家的重擊。
而她帶進來的女子小如,給了何家第二次重擊,直接是重重地踩了何家一把,幾乎是讓何家起不來。

  這個女人,竟然好多天前就偷偷地把肚子裡的孩子給流了,然後裝著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在何家享受國寶級的孕婦待遇。
這次事發,還是因為何家的女眷在外面有認識的人,通過三兩關係,不經意地得知了這件事。
女眷們自然就炸了,把這事捅到了何老太太的面前,老太太把小如過來一問,小如一見東窗事發,實在是瞞不下去了,就給承認了。
何老太太一聽,立刻就暈了。

  何家的女眷都快要氣瘋了,尤其何母,氣的半點形象都不顧,直接就跑去打小如去了。
她自己的親親孫女都給趕了出去,就是為了給小如肚子裡的金孫讓道,可哪裡想,這女子如此造孽,竟然背著人把孩子給打了!

  小如可不是李亦萍,她的個性可是驕橫的,在家那是天之驕女一般地被家裡人給寵著的,哪裡會乖乖地站在那裡被何母打?

再者說,她自答應了林夢那邊的人,就沒想過做這何家的兒媳,她何須對何母退讓?

她一個人反擊何母且不說,又叫上了隨同她一起前來何家的阿姨。

  小如早料到了今天這一幕,所以帶過來的阿姨,長的頗為壯實。
而且,她也一早就吩咐了阿姨,一旦她這邊事情有變,阿姨就馬上去通知她的家裡人。
阿姨這邊打完電話通知完畢,那頭就趕過來幫助小如,一起打起了何母。
這一個人哪裡拚得過兩個人,而且何母又是那樣被嬌養的,她根本就不是那阿姨的對手。
所以最後,她反而被揍地非常的狠,全身多處疼痛不已且不說,便是那一張很注重保養的臉,也被小如二人那尖利的指甲給刮出了好幾道口子來。

  一邊站著的何家的人,也不幫忙,就這麼冷冷地看著。
因為,她們心裡存著很大的怨氣。
這何雅,這小如,哪個不是何母這一房的,就因為他們這一房,整個何家都被毀了,何母被揍成這個樣子,該!
真該!

  小如的家裡人也一直是蓄勢待發的,一接到救急電話,迅速就帶著人趕過來了。
最後,在吵吵嚷嚷之中,小如的家裡人以絕對的強勢,把小如給帶走了。

  小如臨走前說的話,簡直讓何母氣的要吐血。
而何老太太該慶幸她暈過去了,否則很有可能氣的直接就背過氣去!

  「我呸,何雅那死丫頭當初讓我勾搭何戰宿的時候,把你們何家說的千好萬好,愣生生地把我給哄騙了進來。
哼,當你那兒子多招人稀罕呢,那就是二愣子,就知道練兵練兵,一點情趣都不懂。
要不是何雅說的那樣天花亂墜,姑娘我都不惜的看他一眼。
我呸,姑娘我這趟是虧大發了,上了你們何家的賊船了。
就這窮酸樣兒,還想我給你們生孫子,我呸,想得美呢!
今兒個我把話放到這裡了,你們何家的人今後要是對我死纏爛打,那我絕對不客氣。
姑娘我豁出去這張臉,也要到部隊去告他何戰宿一個強姦罪,再去法院告你們何家逼著我生孩子,哼!

  說完這話,小如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何母氣的整個人直哆嗦,眼淚也是生生地被氣了出來。

  冤孽哦,怎麼就招了這麼一個賤貨回來!

  真是瞎了眼了,瞎了眼了!

  等何戰宿趕到了醫院,一從嬸嬸們嘴裡聽到了這件事,一張本來就黑的臉,就更黑了,猶如鍋底灰一般。

  這些女人心裡都氣著,也不顧著何戰宿是大房的唯一兒子,也是那個最有可能繼承何家大部分財產的那人,尖酸地諷刺著。

  「那丫頭可是說要告你強姦罪呃,戰宿啊,你可得當心著啊。
我今天可是瞧出來了,那丫頭就是一頭白眼狼,兇狠著呢,以後就是你不去惹她,可她指不定還會掀起什麼風浪呢!

  「就是,見利忘義的白眼狼,也真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鬼迷了心竅,沾惹上了她,這是生生地招了衰神了。
哼,這會兒倒是嫌棄我們何家窮酸了。
窮酸了,她還一直賴著不走?

哼,不知羞恥的小賤貨,倒是會裝,見天地小嘴跟抹了蜜一般,哄著老太太,那鬼眼不就盯著老太太手裡藏著的那些好東西嗎?

  「嘿,老太太的好東西,可被她哄走不少,賤丫頭,心腸太黑,得了那我何家那麼多的好處,反過來還想害我們何家,這丫頭黑,太黑!

  「當初怎麼就招了這麼一號人上來!
」不悅地口吻。
「真是瞎了眼了!

  「瞎眼的人還真不少!
」更為諷刺的聲音,意有所指。

  何戰宿陰沉著臉聽著,沒吱聲。

  他心裡清楚的很,他們這一支,到了這時,已是足夠遭人恨的。

  由著長輩們數落著,同輩們諷刺著、冷眼想看著,他走到了何母的身邊,大掌緊緊地抓住了何母一直都在顫抖的手。
何母擡眼沖他抖了抖唇瓣,可終究什麼都沒說,熱淚滾滾之中,將不堪重負的軀體埋入了他的懷裡,壓抑地哭了起來。

  何戰宿的眼裡浮現了痛苦,長臂伸出,圈住了何母,將她抱緊,以護衛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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