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點燃!
》第929章 撩鬼記事(32)
“一會兒給你做你愛吃的紅燒肉。
”
蕭母拎著菜上樓,一邊和初箏說話。
初箏隻聽不出聲。
剛走到她們那層,蕭母就看見對門的老孫站在門口:“哎,老孫,你站在這兒幹什麽?
”
初箏往那邊看去。
一個老人站在門口,門虛掩著,裡面有人影晃動。
“孩子不行了,請了人來看。
”站在門外抽煙的老人歎氣。
蕭母之前就聽說老孫家孫子病了,一直沒好來著,她頓時有些焦急的問:“醫院也治不好?
”
老孫搖頭:“醫院那邊說什麽都檢查不出來,城裡的大醫院也跑了,都這麽說,這不請仙姑過來看看。
”
這是最後的辦法了。
都說這孩子是撞鬼了。
初箏從虛掩的門裡看一眼。
看不見孩子,隻看見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初箏不想管這事,但蕭母比自己還著急,把菜往初箏手裡一塞,拉著老孫進了屋。
初箏:“……”
不是,親媽!
你不做飯我吃啥!
!
這老孫家就對他們對門,之前也是他們家給初箏打的電話。
初箏隻好把菜放在門口,跟著進去。
屋子裡被仙姑的東西擺滿,看著像那麽回事,但如果真的天師在這裡,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騙人的。
孩子在裡屋,仙姑進去的時候,大家跟著進去。
初箏看見了那個孩子,五六歲的樣子,小男孩子,挺可愛的。
但是那小男孩兒旁邊蹲著個小女孩,正用手掐小男孩。
仙姑就是個騙錢的,壓根看不到那鬼。
忽悠一圈,讓人家拿錢。
“這小鬼已經被我收了。
”仙姑端著高人的範兒:“過兩天就會好起來。
”
“仙姑真的嗎?
”孩子的家人問。
仙姑頓時不高興:“你不相信我,請我來幹什麽?
”
“仙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擔心孩子。
”
孩子家人也不敢說什麽,趕緊拿錢給仙姑。
初箏一把攔下:“你確定都解決了?
”
初箏站在蕭母後面,突然冒出來,眾人都是一愣。
孫家的人都見過她。
仙姑怒道:“你誰啊?
你們怎麽回事?
我給你們做法師,你們還找個小丫頭來鬧事?
”
蕭母也拉她:“箏箏你幹什麽。
”
“仙姑你別生氣。
”孩子家人給仙姑道歉,並拉著初箏:“小箏,你這是做什麽。
”
“她驅的那隻鬼還在。
”初箏抽出手,面不改色的道。
“……”
“你個黃毛丫頭胡說什麽!
”仙姑頓時怒了:“我仙姑行走江湖這麽多年,名聲在外,你一個小丫頭,竟然敢說……”
初箏上前,揪著那隻鬼出來。
初箏給鬼貼一張顯身符,瞬間所有人都看見了。
仙姑聲音戛然而止,臉色大變。
小鬼被抓,驚恐的看著初箏。
“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打我。
”
小女孩抱著頭,瑟瑟發抖。
眾人嚇得紛紛後退。
這……這就是鬼?
小女孩臉色青白,眼珠子都是灰色的,一看就不是人。
“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
”
“不是不是,我不是……”小女孩擺手:“是她讓我這麽做。
”
小女孩指向仙姑。
初箏眸子微微一斂,她以為仙姑隻是騙人,沒想到她還指使小鬼。
“我不做,她就打我,好疼好疼的。
”
眾人齊齊變色,不可置信的看向仙姑。
他們孩子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仙姑指使的?
“她還讓你做過什麽?
”
“她就讓我掐那些孩子,好多好多……”小女孩表述不是很清楚。
從初箏直接把鬼拎出來,仙姑就沒回過神,此時被小女孩指認,才猛地反應過來。
初箏能看見鬼,還能抓鬼,今天是踢到鐵闆了。
仙姑想反駁,可是對上初箏那冷冰冰的視線,後脊就是一陣寒意,像是突然被人扔進冰窖裡。
仙姑額掃一眼四周,大家都用質疑、憤怒的眼神看著她。
仙姑心裡一慌,直接往門口衝。
“攔住他。
”
池鏡就站在門口,聞言輕勾下唇角,伸腳絆那仙姑。
仙姑噗通一聲摔在地上,被後面憤怒的孫家人按住。
根據小女孩的迅速,仙姑就是挑選好目標,然後讓小女孩上。
他們求財,錢到手之後,小女孩走了,人自然也就好了。
所以仙姑名聲很大,都說她靈。
自己設的局,當然靈了。
“小箏你還有這本事,真是謝謝你了。
”
“謝謝啊。
”
“太感謝了。
”
初箏讓他們報警處理那個仙姑。
初箏看向有點沒回過神的蕭母:“媽,可以回去做飯了嗎?
”
“啊……哦哦哦。
”
蕭母迷糊糊的往外走。
進了門,蕭母才反應過來:“箏箏你……”
初箏不想跟蕭母解釋太多,越解釋,暴露出來的問題越多,所以她直接忽悠兩句,進了房間。
-
孫家那小孫子,當天下午就醒了。
孫家人拖家帶口到初箏家裡來道謝。
這還不算,不過兩天,她的名聲就傳開,還有人專門找上門,讓她給看。
初箏:“……”
我真的隻是一個普通人。
初箏連夜收拾東西,給蕭母留了一張紙條,直接飛回學校。
回到宿舍,初箏把箱子一扔,直接往床上躺。
累死個人。
池鏡靠在旁邊:“寶寶,我餓了。
”
初箏看他:“你天天都餓,豬嗎?
”
池鏡低頭:“那不然……吃寶寶?
”
初箏沒吭聲,就那麽看著他。
半晌她道:“來啊。
”
池鏡低笑,語帶寵溺:“我可舍不得。
”
初箏:“……”
初箏坐起來:“池鏡,你怎麽想的?
”
池鏡歪下頭:“什麽怎麽想的?
”
“為什麽不肯跟我做?
”
池鏡此時裝著一臉的無辜,似不懂一般:“做什麽?
”
初箏無聲的吐出兩個字。
池鏡撐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收緊,指尖扣著邊緣。
他視線低垂,嗓音低沉:“寶寶,我是鬼。
”
“這兩者間有什麽關系?
”
“我們……”池鏡指尖越扣越緊:“你是人,與我做那種事,對你身體不好。
”
“你沒做過,怎麽知道對我身體不好?
”
“……”
一個人,一個鬼,能好?
這是常識,還用得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