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回去的路上,二人發現先前為了寧夭夭爭風吃醋的二人已經打出了結果。
一名男子倒在地上,空氣中蔓延著淡淡的血腥味。
另一名男子則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寧夭夭的身側,而寧夭夭看也沒看倒在地上的男子一眼便隨著另一名男子一同離開了。
倒在地上的男子隻是恨恨地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眼底儘是鬱悶之色。
「劉克宇,你這傷勢可不輕啊,還是先回去好好養著吧。
」
「為了一個女子這樣值得嗎?
鎮上又不是沒有其他的姑娘了。
」
周圍眾人紛紛出聲,這二人為了在寧夭夭的面前有好的表現,動起手來可是一點都不留情。
「這等傷勢,肋骨怕是得斷了幾根。
」
百裡紅妝瞧了一眼倒地的男子,心中便已經有了一些判斷。
這等傷勢對於普通人而言無疑是非常嚴重,但是對於修鍊者而言,修養一段時間便能恢復。
男子此刻也是站起身來,面色陰沉地離開。
這走著,百裡紅妝發覺男子離開的路線竟是與他們一樣,直到走到一間屋子前,男子這才停下了腳步,向著裡邊走去。
「你這是怎麼了?
」一道低沉而透著關心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帝北宸眉梢微挑,這聲音聽著可是頗為熟悉。
仔細一瞧,二人便發現這說話之人正是他們之前在天塹處所遇到的中年男子,觀察二人略微相似的面容便也就能判斷出來此二人是父子。
「跟那傢夥打了一架。
」劉克宇一邊說話一邊咳嗽,這一咳嗽,身上的傷勢也就變得更疼,頓時面色也多了一絲痛苦。
「你最近的身體本就不好,竟然還和人打架。
」男子眼中充斥著怒氣,「再這樣鬧下去,小心小命有一點不保!
」
「二叔當初一直安安分分的,最後還不是丟了性命,我啊,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
「你胡說什麼!
」
「我怎麼胡說了?
」劉克宇神色倔強,「我都已經咳嗽這麼久了,怎麼也查不出問題來,這還不奇怪?
」
中年男子的面色也變得複雜起來,他沒有在說話,儼然是這一番話戳中了他的痛處。
他擡起頭來,卻忽然發現外邊的帝北宸二人,面色頓時變得更加陰沉。
見狀,百裡紅妝和帝北宸也識相的離開了。
「娘子,你可發現了什麼端倪?
」
帝北宸轉頭看向了百裡紅妝,這二人無疑是不錯的突破口,若是能找到這其中的問題,獲取信任也就變得簡單很多了。
百裡紅妝微微搖頭,「這劉克宇本身就受了傷,我觀察他除了肉眼可見的傷勢之外,其他的還無法判斷,除非把脈,否則是無法知曉的。
」
隻不過,就沖著那中年男子的態度,想要把脈恐怕也不容易。
帝北宸心下瞭然,他也學了一段時間的醫術,了解很多都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但不論如何,此事都是一個不錯的切入點。
想來,他們總會找到合適的機會。
回了客棧之後,二人又找到了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