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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君:寵傾天下》第40章

傲君:寵傾天下 朝歌盛世 1999 2024-05-14 14:25

  第040章 太後壽宴(二)

   「據說,最近因為將軍回了朝,那每日裡有事沒事便往將軍府擠去,名為拜訪實為一睹良人英姿的名門姑娘們多的數不勝數,將軍府的那老管家煩不勝煩,於是對外一直宣稱將軍府乃軍事重地,閒人一概免入,這才嚇退了大部分的佳人。
不過,總是有一些姑娘們對人家的拒絕不為所動,苦苦相逼要登門拜訪的。

   眼角,朝那方才自稱成功進府的姑娘飛快的瞟了一眼。

   楊曦見她那舉動,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將出來。

   果然是藍顏禍水啊,真沒想到,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隻要是絕色美男就會不由自主的吸引一群蜂蜂蝶蝶,好不壯觀。

   還是自家那未來夫君好,同是美男子,身邊卻隻有她一個。

   人世間最大的幸運,莫過於此。

   當下,遠遠的朝那人望去,而那人正含情脈脈的凝望著自己。
心裡一個甜蜜,笑意更盛了。

   出色的男人誰都想要,但,既出色又專情的男子,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今生有幸遇到,與之相知相守,還有什麼可求的?

   目光再度緩緩飄去。

   好喜歡你,知道嗎?

   這麼喜歡,準了。

   切,沙豬,誰要你批準?

   就在兩人眉目傳情,暗中打情罵俏之際,一個妖裡妖氣的聲音魏顫顫的傳來:

   「皇上駕到!
太後駕到!
皇後駕到!

   立時,廣場那上千名臣子妃嬪,夫人千金,齊齊立地正身,向皇氣逼人的那一方跪拜了下去:

   「吾王萬歲!
太後千歲!
皇後千歲!

   楊曦也隨著這眾人跪拜,嘴裡唸唸有詞的同時,眼角忍不住微微擡起,偷偷向傳說中的昭文帝慕容熙望去。

   隻見那慕容熙,金玉寶冠,眉目含春,唇紅齒白,面如桃花,一身黃袍錦帛,體態修長灑脫。
雖隻有二十出頭,卻有一雙溫潤中蘊藏銳利的星眸,那份陰鬱深沉,令人忍不住心頭微寒。

   果然是個萬裡挑一的美男子,隻是這美,不及慕容雲的溫潤瀟灑,不若馮跋的硬朗霸氣,若論陰柔之美,比起當日替她把脈斷病的苻卿也差太遠,看在楊曦眼中,那差距便有著十萬八千裡遠了。
看來能與慕容雲、馮跋齊名稱為「三大美男」,與他高高在上的君皇身份脫不了關係。

   眾人擡舉而已。

   眉眼一彎,心裡暗暗嘲笑著。
忽然,一抹艷紅的身影映入眼簾,她呼吸一頓,頓感眼前一亮。

   這是苻卿?
不對,她分明是個女人,隻是......真真是個女版的苻卿!
那美艷,已經不能用言語形容了。
就連同為女性的她,也隻消一眼,便要為之傾倒沉迷。

   這皇後好美好美呢。
她與苻卿恁地相像,隻不過苻卿是柔裡帶著一股冷漠剛硬,而皇後則是一貫的柔情萬千,嬌柔媚態,那萬中無一的身段姿態,一出場便光芒四射,艷壓群芳,好一個千古絕色大美人。

   莫怪乎野史記載道,苻皇後死後,荒淫無道的慕容熙痛不欲生,竟當著眾人的面揭棺奸屍。

   心裡默默地打了個寒顫,好個癡情的慕容熙,情癡到這份上,太噁心人了。

   至於段太後,楊曦還來不及留神觀察,三位主角已經在眾人的擁簇下落座於會場的主位上,那位置正對著金碧輝煌的舞台,卻是背對著楊曦她們,因而,也就看不清容貌五官了。

   各臣子開始爭先恐後的向太後獻寶,舞台上的演出漸漸進入高潮。

   楊曦悄悄離場,與桀栩、彥域等人到後方準備去了。

   眾臣的禮物那是相當貴重,有千年野參,深海明珠,珍品如意......太後對這些奇珍異品卻似打不起一點興趣,她溫和的臉容,漸漸泛起了一絲倦怠。

   苻皇後一見,知她無心於此,一雙似水溫柔的鳳眼在各人連上拂過,視線最終落在立身角落中,神情淡若卻寒氣逼人的馮跋身上,她美一彎,柔聲道:「大將軍可有準備賀禮?

   對她的探尋,無人覺得唐突。
那些個目光,便齊齊向馮跋刷了過去。

   猶是對著當朝身份最尊貴的三人,馮跋俊逸的臉依舊平靜自若,沒有半絲情韻。
左手輕揚,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牛皮紙呈現在眾人面前,沒有低首,沒有行禮,一派的莫然沉靜。

   「好!
好臣子!
」太後細細看著那張牛皮紙,忽然眼前一亮,愉悅的讚美道:「將軍果然是我朝中流砥柱,哀家代燕國眾臣民在此謝過了。

   「太後言重了。
」他略點頭,向三人一拱手,便又回到不顯眼的角落默不作聲的坐落,一副與世隔絕的自若冷清。

   那舉止,看在別人眼裡便是無禮大不敬,卻沒人敢多言一句。

   彷彿早已習慣般,慕容熙以後太後皇後並沒有一絲不悅,相反的,卻都喜上眉梢。

   「我大燕有此良將,何愁不太平?
」太後眉眼含喜,朝慕容熙道:「皇兒啊,他這次平定禍起之亂,還把西南眾藩國納入我朝勢力,此,乃萬民之福,你可要好好賞賜他啊。

   言畢,眼裡隱隱泛出一絲霧氣。

   那西南境地原是十分重要的交通樞紐,太皇在世時也曾盛極一時,太皇去世後,因時有亂賊作惡,那一帶竟漸漸變得荒涼,甚至,民不聊生。
皇朝也曾多次派兵鎮壓,但,亂賊數目之大、勢力之廣,根本無人能壓制,也因此,多年來,那西南境地竟如同一個個小國,各勢力的頭頭自立為王,再不臣服在燕國下。

   那邊境的人民流離失所,過的,是不見天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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