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菜鳥很瘋狂》第242章 好吧,她沒話說了
對於當初害自己空歡喜一場,然後又把城鎮和自己的等級都給降低了一個檔次的羅德鎮的羅布特執政官來說,如果聽到紀小言這姑娘在逃出了東大陸之後,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淒慘,或者是說乾脆什麽消息都沒有,那他還是能想的通,心裡能順氣一點的。
【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隻是,令這位羅德鎮的執政官大人很難受,也不能接受的就是,紀小言這姑娘居然逃離出了東大陸的範圍,混的還比以前都還要好了。
一個城市的城主大人啊!
!
那可是比他這個小鎮的執政官的權利和管轄範圍來的大的!
更不用說,以後要是他們什麽時候遇上了,他這個執政官大人還得對著那姑娘行禮的!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絕對就是這種事情了。
眼看著自己痛恨的人,有一天很風光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還無能無力地要對著她行禮甚至於是巴結,這是多麽令人感到煎熬和痛苦的事情啊?所以,在一聽到主神大人的通知,說紀小言這姑娘居然成了煞城的副城主大人,有了搶奪清城的資格的時候,羅布特執政官大人就要瘋狂了........而後,羅布特執政官甚至有了一種準備在自家弄上一個香案,每天祈求主神大人保佑,讓紀小言這姑娘搶不到清城,守城失敗之類的。
結果,天不順人意啊!
羅布特執政官還是在祈禱了很久之後,聽到了那個令他痛心疾首的消息,紀小言那姑娘成為了清城的正式城主大人。
這簡直是要比拿著刀子在他心口上劃上幾刀都還要痛苦萬分啊!
那個姑娘怎麽就能成為了清城的正式城主大人呢?
羅布特執政官想不通。
也想不明白!
什麽狗屎運才能讓這姑娘成就現在這一番事業呢?他如果不想辦法搗亂一下。
怎麽對得起自己呢?怎麽對得起自己心裡那每天都在不斷重複的仇恨呢?
於是。
也不知道羅布特執政官這從哪裡搞到了個好玩意兒,悄悄地在東大陸就發了一個秘密的任務出去,然後順利地找到了那些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亡命之徒!
咳咳,當然,這裡指的也就是那些遊戲裡一點都不怕死的玩家們了。
之後的事情倒是非常的順利了!
一個有想法的玩家在秘密地接了羅布特執政官的任務之後,深刻地了解到了自己的弱小,於是乎,就招呼了一下自己的親朋好友、幫會同伴們。
【首發】把這個消息送出去商量了一下。
於是這就有了窿城那個地下交易廳裡的那個任務招聘........
至於羅布特執政官拿了件什麽寶貝出來,也許除了這和那個最開始接到任務的玩家以外,誰都不知道吧!
但是,任務的目標,紀小言和噩夢清理機雖然說也不知道,可是也架不住清城有卿恭總管這麽一位十分了解實時行情的啊?
在經過了一番深入的回想之後,卿恭總管大人總算是想到了那麽一個東西可以影響到紀小言姑娘在清城的位置。
對於一個城市,或者是說一個城鎮來說,也許鎮城石這東西就是最重要的了。
隻要鎮城石沒有事情,那麽這個城市或者是城鎮就是屬於不可掠奪或者是佔領的。
所以。
一般來說,對於城主和執政官或者是鎮長之類的們來說。
隻要鎮城石沒有事,他們就什麽都不用擔心!
城市或城鎮就永遠是自己的,不可動搖。
可是,對於紀小言這種玩家城主大人來說,他們要擔心的事情可就要比一般的城主大人要多上難麽一點了。
那就是城主大人的榮譽和城市居民的擁護。
說起來,一般的城主大人或者是鎮長、執政官這樣的,他們在一個城市和城鎮裡已經是生活和統治了n多年的,那絕對不是紀小言這種新官上任的新城主大人能比擬的,所以那些城主大人或者是執政官、鎮長大人則完全可以在保證鎮城石的安全之後,就什麽都不用擔心了。
可是,紀小言姑娘可就沒有那麽輕松了。
新官上任之後,紀小言除了得到那顆不會被爆掉、偷竊和交易的清城鎮城石以外,她還得到了一套城主大人的製服袍子,當然,這東西她一到手就把東西給穿上了。
可以疊加在以前的裝備上,可以選擇是否顯示,還能疊加不少的屬性,不穿的才是傻子呢。
除此之外,紀小言還得到了一件小玩意兒,很明顯地,肯定不是那個從夜嬗城主大人手裡拿到的能保證怪物們不再來攻城的小石頭。
紀小言拿到的是一塊實打實的,清城的城主大人令牌。
隻是,這東西紀小言一直都以為,隻是一個身份證明的牌子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麽用處。
誰讓這個小牌子的屬性上除了乾巴巴地寫了幾個字【清城城主令牌】以外,就什麽內容都沒有了呢!
所以,紀小言一直都以為,這東西其實就是一個擺設而已。
但是,卿恭總管卻在聽到噩夢清理機的話之後,想起了這個小玩意兒。
“我想,這位冒險者說的東西,可能就是城主令牌了!
”卿恭總管皺著眉頭,表情有些嚴肅地對著紀小言說道:“如果他們的目標是城主令牌的話,他們的打算,我也能猜到那麽幾分了。
”
“怎麽說?”紀小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包裹,想著那塊躺在自己包裹裡的令牌到底有什麽用途,怎麽就能妨礙自己當這個清城的城主大人了。
不是主腦都已經承認自己的清城城主大人身份了,鎮城石也在自己的身上綁定了一年的,那麽這麽一塊小玩意兒是要如何影響自己呢?
卿恭總管看了一眼噩夢清理機,見他一點都沒有自覺性要避諱,反而是興緻勃勃地坐在那裡,一邊吃著喝著,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一臉求解惑的樣子,頓了兩秒之後,這才在心裡暗暗地嘀咕了一句:看在他是來報信的,無形中提醒了自己和城主大人要保護好那塊城主令牌的份上,就讓他聽聽好了!
總歸,他能來報信,就是站在城主大人這一邊的不是嗎?
想到這裡,卿恭總管清了清嗓子,對著紀小言說道:“城主令牌這東西,說起來也就隻能在清城裡用一用而已,作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比如城主大人要讓誰去幫您辦個什麽事情,您自己卻不能親自去,也沒有辦法和某些守衛們打招呼之類的,那麽這個時候就需要城主大人您的這塊令牌了。
清城的守衛除了認城主大人您真人以外,也就認這塊牌子和手書辦事了!
但是,其餘的時候,這塊牌子卻是沒有什麽用處的.........”
“我覺得,光是這樣,這塊牌子就很重要了啊!
”紀小言聽到這裡,忍不住朝著卿恭總管說了一句。
可不是嗎?隻要有這塊牌子,且不是說誰都可以號令清城的城衛兵了?這還叫不重要?
“和這塊牌子一起使用的,必須要有城主大人您親自簽發的手書才行啊!
兩者缺一不可!
所以,相對來說,這牌子有用處,也沒有用處!
”卿恭總管補了一句,對著紀小言說道,“隻是,如果有誰拿到了這塊牌子,倒是可以在清城裡混亂地搗亂一通,然後給城主大人您在清城的名譽抹黑,或者是讓您的政績有毀,從而影響您每年的城主終評的。
我想,那個想要偷盜您令牌的人,就是這麽打算的。
”
“就這麽簡單?不是想著讓我不能繼續當清城的城主大人嗎?”對於卿恭總管的猜測,紀小言總覺得還是不夠惡毒的。
咳咳,當然,雖然她也不想把羅布特執政官這想的那麽壞,但是,他們的仇都可以跨大陸來相報了,如果隻是這麽一個簡單的目的,這且不是太侮辱人家羅布特執政官了嗎?誰知道別人撒下了什麽血本才找到了那麽一些玩家花錢來做這個任務的啊?
尊重對手, 那是必須的不是嗎?
隻是,卿恭總管卻完全不能理解紀小言的想法,在聽到她的話之後,頓時就有些不屑地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針對紀小言姑娘,還是針對那個發布了任務的羅布特執政官!
然後,卿恭總管這才對著紀小言解釋道:“城主令牌被盜,除了做這些事情以外,我還真想不出來他們還能幹什麽了。
而您身上能影響您身份和名譽的東西,除了鎮城石,也就隻有這塊城主令牌了,除此之外,我還真想不出來他們還能來偷什麽了。
城主大人您覺得呢?”
“額........我不知道啊!
”紀小言楞了一下,心裡有種說不出來是喪氣還是失望的感覺。
聽卿恭總管這麽一說之後,她還真不知道是希望羅布特執政官把事情弄的更大一些,讓她有危機感或者是挑戰感,還是希望事情更簡單一些。
“城主大人您隻需要把您的令牌保管好就行了!
其餘的事情,我會找人去調查的!
”卿恭總管很盡職地朝著紀小言笑了笑,對著她說了一句,然後就直接扭頭,看向噩夢清理機說道:“至於這位冒險者,要是吃飽喝足了,您就可以回了。
城主大人可不是你可以一直逗留的地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