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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爺撿了個真郡主》第199章 忘了吧

霍爺撿了個真郡主 逐暖南國 2218 2024-05-22 13:43

  第199章 忘了吧

  其實這個問題綰綰很早之前就問過。

  她將玉佩送給霍隱的那天問過他,有沒有見過這枚玉佩,當時霍隱的回答是沒有。

  他從未見過。

  既說了從未見過,那麽玉佩必定也不是他送給她的。

  隻是方才綰綰腦子劇痛之時,海裡閃過的畫面是一片磚瓦紅牆。

  她這一輩子第一次出門就是進宮,因此記得格外清楚,那一處分明就是皇宮裡的某一處殿宇,具體是她處她肯定是說不出來,但就是可以肯定那就是大周皇城之內。

  而且霍隱穿著參加宴會的那身玄衣,肩上還站著那隻不喜歡吃糖的鷹。

  最後的畫面,是他將玉佩放到她手中。

  玉佩在大周並非隻是裝飾,通常還有祈福之意,因此都是紅色流蘇,再不濟也是綠色橙色這類明豔吉祥的顏色。

  極少有在祈福玉佩上掛黑色的。

  因此綰綰不可能弄錯,那玉佩上系的流蘇帶子,確實就是環玉覺得不吉利,親手拆下來換掉的那根。

  綰綰不明白,明明是他將玉佩交給自己的,為何又說他沒見過呢?

  莫非是因為時間太久忘記了?

  這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那時候距離現在已有七八個年頭,霍隱有那麽多事要做,興許真是忘記了。

  忘了那年見過她,送了她一件東西。

  霍隱將她給忘了,綰綰心下還是有幾分失落,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想提醒他記起來。

  “霍隱,你的鷹呢?

  鷹?

  霍隱眸子疑惑了一瞬,然後飛快的想到了什麽,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他沒有鷹,從來沒有。

  “我沒有。

  綰綰一愣,脫口而出:“你明明就有一隻鷹寵啊,那時它站在你的肩膀上,我喂它吃糖的時候它還不理我,那一年……”

  “夠了。

  他的臉色沉沉如水,聲音冷的徹骨。

  綰綰指尖一顫,想說的話頓時就停在那,眸光帶上幾分委屈和不解,不明白他因何生氣。

  但此刻氣氛略微有些尷尬,她垂下頭,頰邊的劉海垂落下來,擋住了她輕顫的長睫,還有泛著水光的眸子。

  貝齒輕輕的咬住下唇,沒將後面的話說出口。

  她本想說…

  那一年是他和她的初見。

  她咬的緊,似要咬出血一般。

  微涼的指尖落在上面,輕輕的帶著她擡頭,綰綰沒有反抗,乖乖的擡起,正巧一顆淚珠滾落,落在他的手上。

  霍隱眸光一痛。

  她吸了一下鼻子,待眼中的水汽都化成水落下,才能看清面前的人。

  霍隱的雙眼裡帶著她看不懂的悲傷和掙紮,在他那張生殺予奪的臉上,顯得尤為不符,唇微動,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他說:“綰綰,忘了吧。

  綰綰不明白,霍隱要她忘的是什麽?
又為何要她忘了。

  還沒問出為何要忘,就被人一把攬進懷裡,他使了點力,似乎要將她一並的融進身體裡,附在她耳邊呢喃。

  “忘了吧。

  忘了那個人,忘了那段過往,那段他不曾存在的時光。

  否則,他會瘋的。

  綰綰朱唇輕啟,心裡有個古怪的念頭閃過,又被她飛快的否定了。

  不會的,霍隱他應該隻是忘記了。

  最後,她什麽話都沒說出。

  ……

  秦櫻之所以能猜中一切,並非她未蔔先知,而是碰巧賭對了。

  她跟著張文松學習也有幾個年頭,京城裡這些同樣學書法的她都認識,幾乎每個人的字她都見過,在暗地裡也硬功夫研究過,她敢肯定這副提字的主人絕對不是京城裡的,更不是現在這幾個書法大家的學生。

  而連雅緻就更不可能了。

  說實話當年她奪得金獎後,秦櫻就花了大量的時間研究她的作品和風格,一直到去找連雅緻之前,她都還在臨摹她的得獎作品,原本是想按著她的風格和方向,沒想到會在她家撿到那樣一副作品。

  說成是她撿了那副字,秦櫻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但她一向喜歡這樣欺騙自己。

  至於她為何會知道還成這個地方,還是因此前她機緣巧合見過一次傅延生,當時好奇想知曉他是誰便給連雅緻打過電話,那時連雅緻說她在海城,秦櫻便記下了這個地方,而後聽說她頻頻往海城跑,那副字也是她剛從海城回來不久才出現的,秦櫻便猜測那副字的主人在海城。

  沒曾想,還真是這樣。

  昨日情形是在是兇險,她雖然蒙對了一些,但海城那地方離這裡十萬八千裡遠,她實在編不出來為何東西會從海城寄出,於是便拿張灣當借口,假裝是她將畫帶去了海城,也是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寄出的。

  當日秦櫻就帶著張灣去了書法協會。

  “小櫻一直對作品很不滿意,萌生了棄賽的想法,我當時要去海城辦事,生怕她不願意參賽,我有沒辦法阻止,就將她寫的那副作品帶上。

  張灣說的面紅耳赤,但因為人長得溫婉,不像是艱險狡詐之人,所以眾人也沒多想,以為她這是因為搞了個大烏龍覺得慚愧。

  秦櫻站在張灣身邊,哭的淚眼婆娑,張灣歎了口氣,眼裡滿是不忍,道:“當時我問了小櫻,這孩子說的含糊不清,我以為她已經決定棄賽,就悄悄的將作品給寄過來了,生怕她知道會怪我,我就隨便填了電話號碼,隻是疏忽了,忘了將一張有署名的便簽放進去。

  這一番說辭其實有理有據,加上張文松一早就將秦櫻的作品帶來了,上頭可以清清楚楚寫了署名的。

  事已至此,一切說辭其實都十分合理,張文松也親自來了作協,還開口說要做這次的三大評委之一。

  要知道,前幾年作家協會想請他出山來做評委,張文松可是怎麽都不願意,他雖然隻比在座各位年長幾歲,但因為年少成名,資歷比在座的各位都要再老一些,他能來做評委嘉賓,也算是給這次大賽又加了幾分重量。

  這事看似圓滿解決了,但是耐不住有人猜疑有人心虛。

  第二日,秦櫻悄悄的買了去海城的飛機票。

  兩個年輕面孔與她坐了同一航班,還就坐在她正後方。

  秦櫻不認識這兩人,但這兩人認得秦櫻。

  他們是嚴峻波的遠房侄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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