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棍下去,嚴青身上肋骨不知道被打斷多少根,鮮血不停從口中流出。
“小子,我可以告訴你,這些人的死多多少少都跟我有關系,但灑家是督查使,要誰生誰生,要誰死,誰死!
”
“你這樣對灑家,你會跟這些死人一樣被殺死,然後變成跟他們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嚴青抹掉嘴角鮮血,揚聲道。
他身為督查使,龍皇身邊的紅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葉凡,必須死。
“是嗎,我是他的姑姑,你有種也把我變成這個樣子吧。
”葉滄瀾聽到嚴青的話,拿過節杖,一棍子砸在嚴青的胯部。
“葉滄瀾,你這個賤......”嚴青痛的眼冒金星,怒聲吼道。
他還沒有說完,秦滅如虎嘯一般的聲音跟着響起。
“既然嚴督查使這麼有本事,那也帶我一個。
”秦滅拿過節杖,一棍子砸在嚴青的臉上。
他身為北涼大帥,卻一直讓自己的手下蒙受這樣的損傷,這是他不能忍得。
嚴青,必須死。
“咔擦”一聲,嚴青顴骨頓時凹陷下去。
“秦滅,你!
”嚴青龇牙咧嘴的想要站起來。
“還有我!
”暗夜一腳将他揣在地上,一棒子砸在他的脊椎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暗夜直接将嚴青的脊椎砸斷。
她忍這個嚴青很久了,現在也不需要再忍。
繼暗夜之後,陳擎蒼、李青帝、龍應笑、趙刑天等北涼軍裡的一杆子人一個接一個的走過來,一棍一棍砸在嚴青的身上。
剛開始嚴青還在叫,後面便漸漸沒了聲息。
一頓飯的功夫,嚴青便被砸成一灘肉泥,死得不能再死。
杖殺!
......
秦滅看了一眼地上已經連親媽都認不出來的嚴青,朝着剩下的幾個督查看去。
“你們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
“當然,嚴青通敵叛國,與破城之時,倉皇逃進白玉京,與鐵騎叢中,被踩成肉泥。
”其中一個比較激靈的督查看了地上的爛泥,連忙說道。
他若是不這樣說,肯定會跟嚴青一個下場。
“很好,你們可以走了。
”秦滅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那幾個督查抹了抹額頭冷汗,如遭大赦一般,倉皇離開。
秦滅也不理會這幾人,徑直走到葉凡身前,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玄色令牌來。
“葉家小子,這次多虧了你,這個你收着,或許對你應該有用?
”
令牌巴掌大小,一面刻着一個“軍”字,另外一面則是五爪金龍圍成“令”字。
“舅舅,你怎麼把這個東西給他了?
”暗夜微微一愣,随即道。
這個令牌的分量,沒有多少人知道,但知道的都會藏的緊緊的,從不外漏,更不會說送人。
因為,這塊令牌哪怕在龍都,都有着極大的分量,更不要說其他地方。
“暗夜,住口!
”秦滅冷了暗夜一眼,道。
如果不是葉凡,外面的九幽黃泉陣恐怕一時半會兒也破不了,更不要說攻破這白玉京。
這是他能拿出來,最好的東西了。
暗夜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這是?
”葉凡掃了那個令牌一眼,淡淡的問道。
“你葉家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如果日後你需要人幫忙,拿出這個令牌,注入真氣就是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這個令牌的用處,應該能幫到你葉和葉家。
”秦滅懇切的說道。
葉凡正猶豫要不要收下這枚令牌,他的口袋裡,沉寂了許久的紫薇亮着急促的紅光,懸浮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