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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曦一雙微微發抖的手落在自己腰間的衣帶上小臉燒得通紅
那副令人迷醉的高大軀體漸漸被脫得隻剩薄薄的褻衣褲她飛快地偷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氣長指把衣帶挑開美色當前忍不住便不再忍了
隨著指尖的動作柔滑的衣衫沿著圓潤的肩線滑落露出大半個瑩白勝雪的身子
馮跋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副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他迅速別過頭收回瞬間燒燙的視線"你做什麼"[
呃她她脫衣服配合他啊他竟然問她做什麼這麼明顯的事還要問麼
楊曦手上動作一頓忽然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
馮跋再也不看她一眼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就這樣要了她對她來說他還是個陌生人他會給她時間不想就這麼強迫了她閉了閉眼他坐上床趴睡在床上:"伺候"
"伺候"
馮跋側頭睡在枕上聲音沉悶:"按摩穴道快我累了"
楊曦睜著一雙圓 的大眼一瞬不瞬看著他完美性感的背部線條
場面有一絲尷尬他脫衣上床隻為了讓她伺候他幫他按摩而她她脫衣服做什麼哦好丟人
手忙腳亂穿上衣裳聽話地在他身旁跪下根本不需要想就能按到他需要的地方手法嫻熟力道適中不輕不重仿佛過去她就經常這樣伺候他再人比她清楚他的需要了解他身體的構造
隻是如此美男隻能乾看
猶自發愣間他忽然翻過身那雙摁在他背上的小手來不及收回摁下的力道連同她下沉的身子重重壓在他身上他的胸膛猶如銅牆鐵壁把她柔軟有性的胸脯壓得絲絲抽痛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他垂眼看她胸膛隨著他說話而起伏性感勾魂
"沒沒什麼"收回放肆的目光想躲開卻被他一把抱住一個翻身緊壓在身下她驚:"別"
"剛才不是脫了衣裳邀請我麼"他鬼魅的聲音連同燙人的氣息落在她耳畔癢癢的酥酥麻麻很是舒服
"我不是"別過臉不看他一張小臉已經漲得通紅方才她分明自己脫了衣衫準備和他做那碼事如今再來否認顯得多餘而矯情
隻是剛才是以為他想要她下意識配合現在當真被他壓在身下一顆心又難免閃過幾許害怕雖然他給她的感覺異常熟悉她也能篤定他就是她的"跋"可是那事真要做起來自己還做不到完全放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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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跋卻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涼涼的指尖劃過她的唇瓣忽然從她身上翻下在她身側睡下把她拉近自己爾後閉上眼安穩睡去
楊曦卻怎麼也睡不著她剛才分明能感覺到他炙熱堅硬的分身抵在她的兩腿間甚至現在偷偷往下望去還能看到那一副巨大比的撐天畫面可他卻什麼都不做就這麼閉眼睡去
不是她心癢想期待什麼而是她知道以自己這副絕色嬌容基本上沒有哪個男人可以逃得過他明明有欲念卻隻是這樣抱著她睡覺什麼也不做這個男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卻能明顯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憐惜和溫情
小手環過他的腰際輕輕擁著他腦袋裡總有那麼多理不清的瑣事讓她靜不下心入不了睡夢中[
一個女人怎麼可以擁有四個夫君赫連栩是胡夏二皇子也是太子將來的一國之君而他他的手下稱他"王"她被稱為"王妃"隻是不知道他是哪一國的國君她沒有問他也沒有說雖然不知道另外兩個夫君的身份但看赫連栩和跋可以猜想其餘兩人定然不可能是個默默聞的人物
她不是皇室候族就算是哪一國的公主也不配同時擁有這些出色的夫君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亂世弱女何德何能擁有他們她與他們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過去怎樣一個故事
好煩
"睡不著"他忽然側過身勾起她的臉讓她面對自己如星墨眸閃著異樣的光醇厚的男兒氣息一圈又一圈噴染在她鼻端好聞得教人輕易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跋"不知道想說什麼就是這樣低喃他的名字心尖都會有一種被稱之為幸福的感覺
"若是心裡有話不妨跟我說"
她想伸手觸摸他精緻的五官但不敢生怕汙了他的聖潔和傲氣白天他總是一身清冷傲然天成若不是他給予特有的憐惜和寵溺誰都不敢也不能靠近他半分夜裡的他沒有外人在的時候溫柔得如三月春陽暖了她的人她的心她搖了搖頭:"隻是睡不著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隻是因為你心裡有太多的疑惑理不清"輕攬過她的肩他把下巴擱在她頭頂輕輕摩挲"別怕我會把你的記憶一點一點撿回來"
曾經他丟失過許多是她讓他把過去一塊一塊拚湊起來如今她的過去成了一片空白他也可以讓她重新憶起那一切
一人一次算扯平了
"有你在我不怕"有的人就有這樣的氣魄與能力他隻要站在那裡就能給你窮的力量對他的信任不需要理由隻要有他在心就會安詳平靜
落在她腰間的手臂剛勁有力宣誓著他獨特的佔有和守護有我在需害怕
她閉上眼心頭一片空靈嗯有你在不怕
那一夜她睡得十分安穩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繼續往南他們沒有回河川一線而是一直往南而去一連數日趕路她不知道他想帶自己去哪隻是安心跟隨著他的步伐一路遊山玩水逍遙肆意沒有戰爭沒有政事也沒有她想象中的爭風吃醋爾虞我詐因為他不允許他的身邊不允許有第二個能隨意親近的女人
能親近他的隻有她